“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沈楠堔一脸真诚的看着她,说道。
“但是你伤害了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你这样做等同于对我造成了伤害和困扰。”
沈楠堔点了点头,“严肇逸对你重要,刘以枫对你重要,所有人对你都重要,只有我……只有我变成了你的敌人。”
“是吗?”意识到这一点,沈楠堔觉得自己很失败,也很可悲。
他一直以来都念念不忘的女孩,在他心里最美好的存在,现在已经用这样的厌恶他。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陷害以枫吗?”看着沈楠堔活得这么痛苦,肖白慈忽然心软。
或许,他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推心置腹的谈一谈。
“他把我当成了可怕的怪物,他口口声声要我离你,离以蓝远一点,他凭什么这么做呢?”沈楠堔的眼眶变得通红,“白白,难道我对你而言,也是一个怪物吗?”
肖白慈皱起了眉眼,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一步步逼疯的男人,她忽然有点后悔。
如果当时她能及时拉楠堔一把,他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因为以枫说你是怪物,让你离我远一点,所以你就伤害自己来陷害他吗?”肖白慈再确认一遍。
“是。”沈楠堔的脸色一沉,轻轻的点头。
肖白慈抿了抿下唇,叹了一声,“你不是怪物,以枫他的确是过分了。”
沈楠堔惊了一下,侧过一张温和的脸蛋,目光紧紧的睨着她,“你居然帮我说话?”
“但是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以枫有错,你也有。”肖白慈皱着眉眼,“你不应该伤害自己,更不应该陷害以枫。”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是一个能力超强的律师,能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但是法律,它不是你伤害别人武器。”
沈楠堔目光幽深的看着她语重心长的把话说完。
缓缓的收回视线,他目视前方,“可以了,就算你不对我说教,等回到B市,我也会放过刘以枫的。”
“沈楠堔,你怎么还是不明白?”肖白慈皱起了清秀的眉。
沈楠堔侧目瞪着她,一张温和的脸变得愤怒,他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她拿着录音笔藏在口袋里的手。
肖白慈一惊,手上的录音笔早就被他夺过去了。
“这就是你的善意吗?白白,为什么连你都变得这么的虚伪?!”
“我信不过你!”就算事情被揭穿,肖白慈也依旧不卑不亢。
松开了她的手,沈楠堔把录音笔掰断,扔到了垃圾袋上,“信不过就算了。”
肖白慈咬住下唇,懊悔的靠在椅背上。
明明刚刚还说着话的,为什么会被发现呢?
沈楠堔用余光瞥向肖白慈,心下悸动。
白白就是白白,就算明知道这样做是为了刘以枫好,她录音时依旧对他心怀内疚。
她太过善良,以至于即使面对像他这样可怕的怪物,她也手下留情了。
两个多小时的飞机,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肖白慈不知不觉睡着了,脸蛋侧朝走道的那边。
沈楠堔缓缓的侧过脸看她,见她睡得无知无觉,忽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
略长的指尖快要触上她白嫩的肌肤,她忽然一动,他又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连忙收回自己的手。
沈楠堔一脸的痛苦,润色的唇瓣抿了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