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墨轻哼一声,厉声道;“听好了,你剑宗虽然厉害,但是我兄弟二人便是不惧你们剑宗的巩墨和聂晨。”
闻言,王宇脸色一沉。
“是他们。他们怎会出现在这里?”
巩墨和聂晨,王宇虽然没有见过,不过其名声倒是略有耳闻。
“这两人就是试验场当中能够联手可敌涅槃二劫巅峰高手的巩墨和聂晨?这下麻烦了,纵使我等师兄弟四人,也仅仅只能与他们战个平手而已。希望只是意气之言吧,否则,那剑宗这数千弟子,可就垂垂危矣。”
王宇心中憋屈无比,若是陈潇和夜长空在场,哪里需要这样投鼠忌器,处处受到限制,心中把这笔憋屈的账又算到了燕虺身上。
“原来是巩墨和聂晨,久仰久仰。刚刚是我四师弟的不是,在此给二位赔礼了。剑宗此行还有事情,还请二位给剑宗一个薄面,如何?”王宇赔笑着说道,心中早已经将聂晨和巩墨当中死人来看待了。
“哼,等我杀了燕虺,一定将你们二人碎尸万段。”
王宇低声下气的话语,不仅仅让巩墨和聂晨一愣,即使身后的三个师弟也是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宇,面色涨红。
五师弟连忙道;“三师兄,你怎么可是灭剑宗的威风,这巩墨和聂晨虽然有不小的声名,不过也就是涅槃一劫的修为而已,凭我们四人斩杀他们绰绰有余。”
“是啊,三师兄,容我先去斩杀这两个亵渎剑宗的无知之徒。”脾气火爆的四师弟实在忍不住这样的低声下气,怒喝一声,就要动手。
“你们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吗?难道你们想大师兄和二师兄死不瞑目吗?都给我安分点,先斩杀燕虺才是正事,至于这两人,就让他们蹦跶几天,稍后在将两人抽筋剥骨也不迟。”
巩墨见剑宗里面又被王宇的话压制下去,偃旗息鼓,实在忍不住笑意。不过他还是没有笑出来,生生忍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暗忖,若是这几人知道他们所寻的目标,与他们二人是一伙儿的时候,会不会气的吐血。
巩墨目露凶光,冷笑道;“想动手?哼,我兄弟二人自出道以来,还没有怕过谁呢?我也想领教一下剑宗的高手到底是不是如传说当中的那么犀利。”巩墨说着,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呼唤出法器的意思,这明显是在摆样子嘛。
在场诸人,哪一个不知道修士出手,少不了法器伴随,特别是涅槃境界的高手,巩墨这个样子很明显是吐露心中怨气,根本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意思。
王宇看着巩墨的样子,心中一喜。暗道这两人不是与那个燕虺一伙儿的,只是碰巧路过被我们遇上而已。要是与他是一伙儿的,那么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拖延时间,一种是直接出手。不过这巩墨虽然是在拖延时间,可是却是无心之失,应该是对剑宗有些不满的原因在里面。
想通的王宇,心中舒了口气,只要不是与燕虺一伙儿的,那就好办得多了。
“不知两位要怎么样,才放我剑宗过去?”王宇冷声说道,既然与燕虺不是一伙儿的,那么一旦剑宗后面的数千弟子到来,这巩墨和聂晨定然会夹着尾巴离开的,没必要死磕在这里。要知道这里是古墓,大家来都是为了修炼资源,没有必要在现在斗得你死我活。他相信,这个道理,巩墨和聂晨应该明白。
“这个嘛。”巩墨沉吟片刻,忽然眉头一挑,轻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额”
在场的五人,真有想一头栽下去的冲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若不是巩墨的声名在外,王宇绝对认为这是那个神经病乱闯到这里了。聂晨被巩墨这几句山贼强大的座右铭,弄得忍不住笑了起来,直接伸手一挥,捏在飞剑的剑柄,抱剑于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王宇凝视这巩墨那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起来巩墨这入戏的程度还真是深啊。那副不留财物就不让过的气势,与真正的山贼强盗,还真有几分相似。若不是现在王宇还有事,真想脱下鞋子狠狠的抽在巩墨的面门上。
“巩墨,你是想趁火打劫是不是?”王宇冷哼着道。
“是有怎么样?你咬我啊你?”巩墨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真有些做山贼强盗的潜质,不得财物誓不罢休。
王宇沉了沉,传音給一向稳住的六师弟,道;“六师弟,此人是无理取闹,恐怕是以前受到剑宗弟子的些许怨气,而今刻意为难。你去将剑宗数千弟子引到这里来。想来他们看到我们那么多人,便会偃旗息鼓。”
六师弟,冷冷的看了一样巩墨和聂晨两人,转身化作一道残影,朝着后面奔驰而去。
王宇瞥眼看着六师弟离去的身影,冷冷一笑,道;“巩墨,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剑宗现在有大事要办,等我们办完事情之后,想要什么,随时来我剑宗取。现在,让开道路。”
“哼,你当我巩墨是三岁小孩啊,还去你剑宗取,恐怕不是我去取,而是你们剑宗等着取我的性命吧。老子才没有那么傻。没得商量,想要过去,拿一百块元石出来当买路财。就让你们过去,否则,免谈。”巩墨嘲讽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