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光不无疑惑的望了望师哥,进而更加好奇的追问起了这些闻所未闻的人间怪事:“那这些到底从何而来就无药可治了吗?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陈庆之看了看这个不解事故的孩子,接着言道:“这些奇异之事不知源于何时,而且这种管制人的怪事被一些修道之人利用,祸害江湖,不知道多少人死于其手。早在梁武帝之时,我本事武帝的随从,武帝知道这些祸害人间的事情,因此在蜀山建造镇妖塔,以锁妖孽之用。可是不曾想却被那些修炼的武士,愤起而夺下,梁武帝大败。想当时,也许建造镇妖塔不和时宜,那些苗疆之人维护自己的利益也是不无道理的!”
马面将军闻听监军之言心生疑窦,疑惑的问道:“难道这样的巫术就没有克制的办法吗?”
陈庆之看了看这个有些粗鲁,但此时有如同小学生般的将军,点头言道:“这样的巫术不是用释道儒的思维能够理解的,想那天庭只不过是管些人间行云布雨之事,其他却很少过问。而阴曹地府却要管理众多人间的生死与转换之事。确实很繁琐,而且阴间了解释道儒为正道的多,对其他概不知晓,也是一大憾事。”
吴玉刚听得此言,心中不免疑虑重重。不无焦心的问道:“难道这样的世间就无药可治了吗?我们日后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情!?”
陈庆子望了望吴玉刚,意味深长的言道:“现在人事之中,道不道,儒不儒,确实需要一场大劫方能清洗人们被混乱的心思之气,否则正义将难存于世,而人们也要经历难言的病痛黑暗之苦,现在周天之中星斗逆转,亦是有天罡金仙需要出世方可平的,此事天机甚深,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现在只落得一个空空的蜀山,而那些修道之人又逃去他方,我们如何平的!难道千军万马要走遍人事,平定这些祸害人间的修道之人吗?”马面心中愤慨的责问着监军。
陈庆之闻言,知道其心有不甘,亦是对于事件那些妖术愤愤不平。便对其言道:“此事并非着急可以解决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而吴玉刚与江湖中人已有恩怨在身,如果不平息此事,却也不可。我们只得从中相助,也不失阎君的威严,才可出师更加有名,世人才会更加晓得阴曹地府的尊严,进而才能不作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才能起到威慑的作用。将军需要三思,是不是这样的道理呢?”
听着陈庆之之言,马面沉思良久。监军之意确实令人匪夷所思,如若按照他的安排行事,也并非不可,听起来对于长久来讲好处良多,而且能一举多得,真是难得的良策,确实不凡。看来这个监军不光是懂得用兵之道,而且深通人间的俗世之道,这些虽然在别人来说只不过是些寻常之语,可是能将其用到兵法之中,却是难得,而且好处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