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你到底发什么疯?”李静思厉声喝问,其实心里开始拿不定主意。
眼前所有的人身高马壮,凶神恶煞的围着她这个身材娇小的少女,要是不知何原因,所有人都会同情弱者。
此处非常的偏僻,是一处老旧的房屋,周围的白色外墙砖因为常年不打扫,早已浸染了几层的灰颜色。
一条一条的纹理从屋上坠落,笔直颜色深刻。
外墙砖开始松动,有几处经不住岁月的打磨和风雨的磨砺松动或脱落,地上零散躺着几块带着坚硬们水泥的墙砖,月光照射更显得孤零零的,影子拉得老长。
地上的水泥路,因为常年不打扫早已堆积了一层厚厚的泥土沙尘,风轻轻一吹,就会卷起一道又一道的风尘。
天空的月亮在云层之中飘忽不定,闪烁阴寒的光芒,昭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发什么疯?”王老虎不怒反笑,在阴寒的月光之下更显得阴鸷:“你比我更清楚,一年前你把我当成傻子一样戏耍,说只要我帮你办完事,你就会心甘情愿跟着我,结果你竟然跑了。现在呢,你又把我当猴耍,想要帮我当成挡箭牌,替死鬼不错。”
“你是什么意思?”李静思从活一世,虽然心性成熟淡定,却也架不住心虚害怕王老虎向她伸出利爪。
忍不住退了一步,地上踩出一道前线的脚印,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王老虎一边冷笑说着,观察着四周无人,空荡荡的一处街道,三面皆有墙,一面连接着一条路。
此处已经是老城区,大部分的人都搬走,几乎没有人住。
做出点什么事情来,相信没有人会发现,就算是李静思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特意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王老虎说完,单手一挥,所有的小弟匆匆的离开。
留下了单独的两个人面对面,老虎也不再废话,直接扑了上去,李静思逃避不及,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一阵巨疼,无数的碎石哗啦哗啦往下落,尘土飞扬之间她猛烈的咳嗽。
身体一凉,往下一望,发现王老虎早已扯下了她的外衣:“你不是一向冰清玉洁如公主一样吗?今天我就毁了你,让你彻彻底底成为我的人,我要看看这些新亮漂亮昂贵的衣服包裹之下,你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
“嘶~啦!”衣服撕碎的声音,响彻了空旷宁静的地方,在这里回荡特别的刺耳。
李静思尖叫着,想要反抗,却不是人高马大王老虎的对手。
哪怕是就破了喉咙,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不会有人发现。
所以,王老虎更加的肆无忌惮,贪婪的侵犯着李静思的娇躯,早已想要得到得到了就更加的放不开,更加的折腾。
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在她身体上的触摸她感觉恶心作呕。
从拼命的挣扎无效,他一步又一步的侵略领地,夺去了她这一世想要守护清白最重要的东西,留给她的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就这样破灭,毁了她的希望。
从挣扎到无措绝望直至麻木,麻木地躺在这冰凉的地上,地上的那些灰尘仿佛就如她被侵犯早已肮脏的身躯一样。
这是多么一个讽刺的笑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以为早已算计好把握了王老虎的性格,以为他一定会往那个坑跳,可是结果,她却付出这样的代价。
心中自嘲,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如勾,仿佛就是老天爷的嘴巴,咧着一张嘴在嘲笑她。
夏云看着翩翩佳公子一般温和淡雅的谈书墨,仿佛恍惚记忆深处还停留在当初他穿着白衣西装,带着温雅的笑容俯视则她。
却低下了头,穿着洁白的婚纱一脸冰冷的站在他跟前的李明珠,缓缓地俯下身捏住她的无唇温柔地亲吻起来,目光中的温柔败得凄惨的颜色渐渐的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