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三件婚纱,是卫兰自己设计制作的,如此精思巧手,让薛向惊叹不已。
薛向拿起一个玩偶,对着阳台处投射而来的淡淡光晕,正瞧得入神,咔嚓一下,门被推开了,卫美人提着大袋小袋,冷着张俏脸,大步而入。
橱柜距离大门不过数尺距离,仅够大门自由开合,这薛老三正欣赏着婚纱入神,一时未察觉卫美人光降。
而卫美人思及那日薛向的冷淡,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也没想给薛向好脸色,进门就冲冲地。
卫美人那边一冲,薛向这边未觉,卫美人这一步跨入,正朝薛向而来,再看到薛老三拿着自己做得婚纱,摆来摆去,心中酸酸涩涩,不知是何滋味儿,脚下便忘了停步,直直撞了过来。
眼见着要撞上了,她这才回过神来,赶忙避开,可穿着高跟鞋,移动间,又哪里有那般容易,霎那间,玉山倾倒,手中的一堆编织袋,也顺势跌落。
眼见着,卫美人就要撞倒在墙壁上,薛老三一个错步,左手一记揽雀尾,一堆编织袋,尽数被他抓进手来,持着人偶的胳膊瞬间回环过去,在卫美人脑袋堪堪磕在墙壁之前,将她纤腰环住,轻轻一收,卫美人便被她揽进怀来。
要说,薛老三和卫美人还真是有合体之缘,短短月余,俩人竟亲密接触了两次,而今次没有那道被墙阻隔。
卫美人胸前的那完美的硕梨,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压在薛老三健硕的胸膛上,惊人的触感,让薛老三心跳瞬间加速,鬼使神差之下,他扶在卫美人腰间的大手,竟朝下探去,触及那圆润弹腻的臀瓣,顺手就轻捏了下去。
嘤咛一声,卫美人如遭电击,浑身一颤,羞涩到不行。
原本,方才被薛老三揽进怀间,她已然紧张到了极处,一颗心砰砰直跳,险些跳出腔子来,满脑子都是在萧山冰河边上的帐篷里的画面,浑身燥热得不行,这成熟的身子偏又异常敏感,霎那间,私处就湿滑一片。
这会儿,再逢薛老三大手做怪,卫美人那敏感的地方,简直要泛滥成河,想伸手推开薛向,浑身却瘫软如泥,哪里使得出半分力道。
“是兰子回来啦,赶紧着,我这儿都备好料了,你这慢腾腾地折腾什么?”
在厨房里的卫阿姨,听见开门动静儿,却半天不见人进来,忍不住喊了起来。
卫阿姨这一喊,就好似给卫美人打了针兴奋剂,一下子唤起了她身上的力气,而薛老三则似被浇了盆冰水,浑身欲念顿消,心中繁杂到不行,恨不得将先前做怪的大手剁了才好。
说来,这也怪不得薛老三色心乍起,实则是,他每每和小妮子,苏美人这般搂抱时,这只手都放在那个位置,方才,欲念交织,他条件反射一般,就伸了过去,这时要后悔,却也晚了。
瞧见薛老三一张白脸,顿成关公,提着一堆编织袋,低着头,手足无措,卫美人又羞又气,“胆小鬼!”
声音飘渺,如纱如雾,轻轻地飘荡在空气里。
薛老三赧然更甚,抬头看着卫兰,满脸歉意,“对不起!”
他声音更轻,外人便是贴在他肩头,恐也难觉,却聚气成线,清晰无比地传进卫美人的耳朵,震颤着耳膜。
刷的一下,卫美人娇艳的胭脂脸,瞬间惨白,劈手夺过薛向手中的编织袋,霍地一下,抬起高高的脚跟,踩在了薛向的脚背上,一扭身子,摇着纤细的腰肢,蹬蹬去了。
薛老三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场,他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竟惹得向来端庄高贵的卫部长,直接上了脚。
要说,薛老三来自后世,本不该如此迟钝,应该知道,他说这话,就跟后世那句“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一般伤人。
偏偏此刻,这家伙对卫美人,本就有贼意,再加上有了实际心动——摸了卫美人屁股,典型的做贼心虚了,脑子里哪里还转得过圈来。
却说,卫美人真是气得不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薛老三轻贱,她真是恨死这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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