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颜千巷说着这些话,让我不由得怀念起过去那些跟张虎他们在一块儿的日子“颜爷爷,张虎、刀疤他们还好吗?”
“哈哈,你把它们当作奉承话也行,只是根据门内典籍记载,盗跖门已经经历过数十次的危机了,每次都有贵人相助度过难关,所以老夫的话仅仅是一种陈述语气,无所谓奉承不奉承。”柳成风那种完全不在乎的神情似乎在说,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安心接受就是了,让我感到了极大心理满足,爷爷不让我二十五岁显山lou水会不会就是担心那些人会利用我度过劫难啊,心中竟然有些激动。
“恩,陈尘,我颜千巷的人品如何,我想柳成风一定把我说得非常不堪,那也就不再追究了,打了十多年的嘴官司,也累了,颜爷爷只是想知道,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老夫纵横江湖也算是数十在载,历人无数,或许会对别人两面三刀虚情假意,但是对你陈尘我能吗,别说你拥有敏锐的六识,就算没有这些原因,你真心对待老夫,老夫还能诓你不成?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疑云峰聚,但是这些都是你的事情,老夫支持你的决定,我一直都把你看作我的忘年小友看待的,我相信你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想知道我对师弟柳成风的看法,那个老小子,有些冥顽不化,盗跖门既然能够创建那就必然有它消散的一天,为什么非要守着祖业呢。不过,凭老夫对他的了解,他为人还算不错吧,对待朋友自己人那是实心实意,对付敌人那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让我那师弟接电话吧。”
“不会吧,柳爷爷,我看您活得很潇洒嘛。”
“陈尘,我是颜爷爷啊,才没见半年就听不出我老头子的声音了?”听到颜千巷的声音,我差点就拖口问出心里的那些疑问,想了想问了又如何呢,对于他来说吸收我进入他们的组织是那么得理所当然“颜爷爷啊,您找柳爷爷是吧?”
“真的啊,那我一定要参加婚礼去呢。”
柳成风进一步说道“当然,盗跖门门规非常简单,对弟子的要求只有四个字:便宜行事。当然对那些门众的要求就比较多了,条条框框,但是那是为了一个集体蓬勃向上的发展,那些你都可以不去管,你要做的事情仅仅是尽得我跟师兄的真传。”
“什么?”我忍不住惊呼道“偷富济贫,你以为你们是神啊?”
“不需要违心得说这些奉承话,老夫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情还明白,其实老夫所求不多,只是为了盗跖门的传承。老夫近来感到危机感临近,强大而不可抗拒,而你则是帮助盗跖门度过劫难的关键。”虽然我早就想过这些,但当我听到柳成风如此直接的说出来,我还是忍不住得心惊肉跳,帮助盗跖门度过劫难,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柳爷爷,您说不喜欢听奉承话,可是您又如此,真是让小子无所适从了。”
我讪笑地说“老爷子,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我只担心您老人家出什么闪失,所以下手有些重了,还请您见谅。”
“哈哈,你不用紧张,老夫又不是洪水猛兽,其实作老夫的弟子也没什么不好,不需要负什么责任,不需要履行什么义务。只需要在盗跖门落难之后,你好好得活下去,在有生之年为老夫觅得一位传人,不,应该说是为盗跖门的列为先辈觅得一位传人就可以啦,把我们的思想以及功法传承下去,当然最好能让盗跖门传承下去。”说着说着柳成风竟然滴下了两滴眼泪,刚才的jian雄样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柳爷爷,您放心,小子,不……。”我醒悟到入了套,刚想改口,柳成风一把抓住我嚷嚷道“好孩子啊,老夫总算没有看错你,确实当得宅心仁厚四字,我说颜千巷那些的人面兽心的人怎么一口一个好呢。”
柳成风惊讶得看着我,一副幽怨的神情让我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轻轻得扶了他一把(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是推)“老爷子,您没事吧。”
“哈哈,张虎也是这样想的,可能会等你寒假放假回来了就结婚吧。”
“恩,知道了,那也要跟张虎他们提个醒啊,我想他们还应该听。”
我惊讶得睁着眼看着柳成风,这个老头也太过分了吧,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柳爷爷,您弄错了,我承认,我还是个学生,心肠还软经不起您那老泪纵横,只是我也没那能力帮助您。当然,我没因为无能为力,如果我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谁不愿意当恩人呢,只是小子我自家知自家事,知道我有几分能耐,所以还希望老爷子您能成全小子。”
“正邪不两立,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法则,问题是何谓正何谓邪,正邪因人而异。”看到柳成风口若悬河地又要搬弄大道理了,我赶紧说“柳爷爷,这些我都知道,直奔正题就行。”
“盗跖门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已经有了向海外发展的趋势了,在这里,是老巢,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在整个湖北盗跖门也能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派。”看到柳成风得意的神情,我顺势恭维道“恩,柳爷爷您英明神武带领众兄弟开创如此局面,那是自然,确实可喜可贺,小子深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