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黑衣人喏喏的叫道,想知道接下来,他们该如何做?
轩辕沧洛努力让自己镇定,可心始终在翻滚着,他恨了她两年,他原本以为他对她的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磨消殆尽,可如今听到她那么可怜的消息,他心中的恨意却慢慢的被爱意所取代。
天知道他这两年来是怎么度过这度日如年的煎熬,每一次都在崩溃失去理智的边缘来回打滚。
“这次我亲自出马去把带回来!”
“主上,属下有个建议,不知?”
“说,”轩辕沧洛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眸子绕上一层不耐之色。
“二小姐眼睛之所以失明,是因为中了海宫的水汞之毒,这毒列来是海宫不外传的密毒,解药自然只有他们才有,所以属于大胆建议,望主人先别轻举妄动,稍加时日,等二小姐眼睛好转,在与之相认,那时也……”
“林雨墨……”
“死了!”林雨墨不悦的皱紧眉头,冷冷的说道。
“你……”海硕碰上林雨墨这颗软钉子上,算他倒霉,从未有人敢如此忤逆他,更别提亲手端药这样的苦差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海硕什么时候做过,看来他今日是那根筋不对,“碰”的一声把碗放在林雨墨的面前,臭着脸气冲冲的想要摔门而出。
林雨墨闻着鼻尖传来的恶臭味道,不悦的嘟哝道,“这么臭,你欺负瞎子看不见啊!”
原本正急着离开的海硕,脚下一滑,踉跄的往前扑去,好在他功夫底子深,才免于被摔成狗吃屎下场,海硕努力隐忍着自己在林雨墨讽刺下即将暴发的耐性,努力在脸上升起一抹大度的笑,咬牙切齿道,“它的名字就叫药!”
“嗯……”林雨墨一脸嫌弃的蹙了蹙鼻子,当着海硕的面前,伸手在桌上摸了摸,故意朝另一边摸去,摸索了许久,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你既然不愿给我喝,那我也不勉强,反正当瞎子总有当习惯的时候。”
她故意的刺激,让海硕恨不得上前端起那碗黑漆漆的药朝她泼去,为了避免自己被她气疯,抓着旁边用来挡光的绸伯的手,瞬间把绸伯撕得粉碎,可想而知,他心中是有多么的愤怒。
林雨墨却依旧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对着气得头上冒烟的海硕否刺道,“唉……瞎子真可伶,不但被人嫌弃,如今还被人欺负,真不知道其他瞎子是不是也我一样啊。”
海硕忍着暴跳的性子,来到她身边,伸手端起桌上的那碗药,拉过她的手,体贴的让她捧着碗,却在拉过她柔软带着温暖的柔荑时,心中的怒火瞬间消失无形,目光诧异的盯着自己那是牵着林雨墨皓腕,那里传来的柔软让他心里一颤。
林雨墨端过碗,感受到他借机吃自己的豆腐,不悦的伸手拍开那双讨人厌的手。
海硕吃痛的缩回手,看着手背上的红印,愤愤不平的瞪了瞪林雨墨,“你是不是女人啊!下手这么狠!”
“你和我一样是瞎子吗?不会自己看!”嘴里传来的苦味,令林雨墨难受,胡乱的朝桌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