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第一个死老头子,就是那个该死的耶律善机,他非说我和郎中有一腿,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生下耶律兰心以后,就坐下了月子病,总是不好,郎中的药很管用,我就一直吃他的药维持着,因为他经常在我们府上出入,可是那死老头子偏偏说我和郎中有染,说让他当了王八,一气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休了,这下好了,休了以后郎中就整天呆在我这里不走了,有一次耶律善机来,看到我真的和他在一起过日子,气得把他的药都给砸了,扔的满院子都是,气鼓鼓地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我就和郎中凑合着过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和我生下一个儿子以后,竟然也不辞而别了,该死的东西!”
冯婆子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骂着这两个不是东西的老头子!
闫宠看到这个可怜的冯婆子,知道她两次被抛弃的经历很同情,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帮着冯婆子骂闫龙:“我那该死的哥哥,的确是该骂,他的儿子和我的女儿怎么能够成亲呢?这可是有悖天理的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合常理的吗?”闫宠又想到了这门婚事,很气愤。
“这倒是不能怪他,我哪里知道这个丫头,我的媳妇是你的女儿啊,更不知道你和我那该死的郎中是哥们啊,这门婚事是在死老头子走了以后我自己给他们张罗的,死老头子不知道!我看丫头挺好的,人长得也好看,就给我儿子做了媳妇,那时候穷,简单,拜个堂就算完事!”冯婆子这样一说,闫宠明白了,闫龙是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成亲的事情。
“那么这么多年,他究竟是死是活一点音讯也没有吗?”闫宠又问。
“那还用问,我知道肯定是耶律善机把他杀了,因为他那天来看到闫龙在我这里侍弄草药,把他的草药打翻在地,还恶狠狠的说一定要杀了他,还说这次来原本是想接我回去的,因为女儿离不开我,可是看到他在这里,知道我们有一腿的事情一定是真的,告诉我以后永远别想看到女儿,他就是那么狠,以后我真的就没有看到过女儿,有一次我想女儿想得不得了,我就趴在墙头外面往里面望,想看看我的女儿长成什么样了,可是被他像打狗一样骂了一通,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