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不在声高,你急什么?现在赵婆婆的话和你的话我都不能够相信,我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处女之身,我要亲自验看,据赵婆婆说你后背还有一块很大的胎记对吗?”皇后想到胎记之事,问道。
“有胎记的确是不假,可是她不能这样无缘无故就诋毁我的名声,我也算得上的大家闺秀,出身名门,至少我是知书达理的,而且做为女人最起码的三从四德我是知道的!怎么能这样随便侮辱我的人格呢?”上官婉晴铿锵有力地为自己辩解。
皇后沉默了片刻,按理说,有人这样对她说话,轻则会被掌嘴,重则会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也不足为奇,可是皇后不仅在隐忍,而且还微微显出一丝让人难以觉察的微笑,但是旋即消失,厉声对上官婉晴说:“你不用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待我验明你的身份,再做辩解如何?”
皇后的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
“还要验看?我是有自尊的,不能随便让你们这样验来验去的,刚才那个该死的婆婆让我脱光了衣服不说,还胡说我什么不是处女之身,她这样胡说八道不怕遭雷劈吗?我身为女儿家,怎么能够任由你们脱衣服,脱来脱去的,不行,我谁也不让看,要杀要剐给我来个痛快的!反正不能再这样污侮辱我的人格!”
上官婉晴知道了拉她出去砍头的原因是因为赵婆婆说她不是处女之身十分气愤,现在皇后又说要验看他的身体,上官婉晴实在是忍无可忍,不管她是皇后还是谁,什么也不顾及了。
“你还反了不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你不怕我立刻让你死吗?”皇后看到上官婉晴这样放肆地和她说话,不无威胁道。
其实皇后想试探一下上官婉晴的胆量,故意而为之。
“死不足惜,但是士可杀不可辱!但是在我死之前让我把话说清楚,您身为皇后也好,我身为庶人也罢,人总是要讲一个道理,就是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尊贵也好,卑微也罢,我觉得一件事不能丢,就是脸面!”上官婉晴的话,让皇后倏地一下子站起来,凤眼圆睁,用手指着上官婉晴:“你……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