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皇上推开挤在他怀里的贵妃,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这样一行字:“马屁有诈,木叶山拐角的大树下捆绑一知情人!”
“马屁有诈?”皇上念叨这四个字,思索了片刻,终于悟出了道理。
“来人,检查刚才我的那匹红飚马的马屁!”皇上一声令下来人,马倌立刻前来可是听到皇上的指令是“检查马屁”,马官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抬眼看皇上示下。
“检查马屁,不明白吗?就是马的屁股!”皇上又重复一遍,马官终于听懂,立刻去查看马的屁股。
二皇子的脸色立刻变了。
琅琊贺丹先是一愣,然后看看儿子的表情,心想:坏了,一定是儿子派人在马屁股上面做了文章!
皇上亲自跟在马官的身后,去马厩里面验看赛马红飚的马屁股。
结果在马的屁股上发现了一个小得像针一样的细小的飞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因为飞镖的颜色和马屁股的颜色几乎相同!
马倌拔下飞镖仔细一瞧,原来那个飞镖就好像是注射器一样在扎入马的屁股的同时,把一种蒙汗药注入了马的体内,就相当于给马打了一针蒙汗药。
“一定给我查清楚,是什么人这样大胆,竟然敢对寡人的赛马做手脚!”
马官检查之后,皇上又让跟随的御医验看一下这种蒙汗药的作用:原来这样的蒙汗药是可以定时发作的,就是在注入的同时并不会发作,大约在二十分钟过后,马会突然感到浑身大汗淋漓,虚弱无比,渐渐体力不支,最后到昏倒在地。
但是一两个时辰以后,马会自行醒来,一点妨碍没有,就像是睡了一觉。
“这么下作的手段,是什么人干的?”怎么敢在寡人的马屁股上用这样的玩意?查!查出来决不轻饶!”皇上大怒,又派人到木叶山五里外拐角处找到了被捆绑的人,护卫们把这个人带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震怒:“说,你是受何人指示,为啥在寡人赛马的时候这样伤害寡人的赛马,该当何罪?”
被捆绑的人闭嘴不语,任凭皇上怎么问,都像一个哑巴一样,最后那个人意味深长地凄惨看了二皇子一眼,突然咬舌自尽!
“啊?皇上,他咬舌自尽了!”护卫看到了那个人已经断气,遗憾地对皇上说。
此时二皇子的脸色似乎闪过一丝不知是失望还是兴奋的表情,转瞬即逝,若无其事地看着皇上。
“此次比赛无效,明年再重新比赛!回宫!”皇上满脸怒气,下令回宫。
皇上一脸愤怒,琅琊贺丹不敢言语,一脸的失落,二皇子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忧!
二皇子回到了宫中,一进自己的宫门,就“嘭”地一脚把宫门口的一个青花瓷花瓶踹碎!
“给我查!是什么人给父皇投的飞镖,送的信?”二皇子原本以为今天设计的天衣无缝,父皇一定会按着事先的设想,宣布让他登上太子之位,可是竟然节外生枝,出现了这样的意想不到的事情,简直是气得发了疯。
“二皇子,我看到一个白袍男子在人群中一闪,迅速就消失了,那飞镖莫不成是他投的?”一个护卫说。
“什么?多派些人手给我查清楚!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二皇子愤怒到了极点。
“二皇子,”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前来,在二皇子耳边嘀咕几句,只见二皇子的身子往后一退,脸色突变,惊慌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