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怎么样的蓝芝晴不想理会慕容焰,又把桌上剩余的酒倒在了脸上,降了降温,埋头进被窝里睡觉,睡一觉起来药性就过了,蓝芝晴这样自我安慰。
门外也没有了声音,蓝芝晴也乐得个安静。但这安静持续不到几分钟,屋外响起了悠扬的箫声。
起初的调子倒也流畅动听,会使人随着箫声而宁心静气下来,蓝芝晴不由得被这箫声吸引着专心致志的听下去,想不到慕容焰竟然会有这样的技艺。可是慢慢的箫声起了变化,调子从清雅转变为具有挑逗意味的音符,越听到后来蓝芝晴越是烦躁,这哪里是什么箫声,根本就是挑逗十足的求爱之调,使蓝芝晴本来烦躁的心情和快要燃烧起来的身体更加难以忍受。
“慕容焰,你给我滚开”翻来覆去,床板都快要被蓝芝晴滚得翻过来,干脆起来朝着音符传来的方向,窗户的那一边大吼。
箫声停止了,没有听见慕容焰说话的声音,却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蓝芝晴伏耳在门上静听一会,似乎慕容焰真的离开了,便是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一条缝来,朝外观看。
天空银盘高悬,梨花树被夜风吹的沙沙作响,静谧的夜,没有一个人影。
正想着出来透透气时,侧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扶在了门框之上,蓝芝晴察觉已经上当急忙关门,但是慕容焰的手却是趁势而入,伸进了一只胳膊。蓝芝晴使劲把他的胳膊往门缝外面塞去,却是比不过他的力气,只好压着门道:“你不把手抽回去,我要使劲关门了,胳膊夹断了我不管”。
“那就让我进来,否则断了一定是你负责的”,慕容焰百折不挠的要往门里挤,蓝芝晴用尽力气的压门。
“咔擦”一声脆响,慕容焰咬牙道:“哎呀,好疼,胳膊断了”。
“慕容焰,你不必装算”正如白临风所说,慕容焰是个很会装相的人,光是看此时一身的痞气,哪里会联想到眼前这个死皮赖脸想要挤进女人房间来的男人会是百姓心中的“战神”。
人果然不可貌相。
“真的断了啊”,慕容焰在外面叫嚷着呼痛。
蓝芝晴本来心中已经浮躁加压抑,经受不住慕容焰这呼痛的声音,把门松了松,这下给了慕容焰一个突破口,整个人挤了一半进来。
“慕容焰,你就这样赖皮,真不要脸”,蓝芝晴想要把他推出门外但是已经晚了,身子一轻,脚底踩空,被他掐着腰抱了起来。
“赖皮也是一种战术”,慕容焰笑嘻嘻的抱着蓝芝晴,脚一带把门也关了个结实。
“放开我”,慕容焰一进了门,蓝芝晴就知道今日她又输了,但仍然做垂死的挣扎。
“不放,我是来救你的,给马用的药可是人的三倍,今日为夫就算舍了命也要让夫人满意”慕容焰厚着脸皮去拆解蓝芝晴的衣带。
“你,无赖,无耻”,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反倒说得很委屈,得了便宜还买乖?蓝芝晴忍无可忍在他坚实的肩膀的肌肉上狠狠的咬一口:“慕容焰,你是我的人,若是敢碰别的女人我就休了你”。
休书在手,蓝芝晴竟似拿了一张王牌。原先的气也在慕容焰这一夜的表现中消散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