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鲁禾帖尼是蒙古时期的一位皇太后,克烈氏,是拖雷的正妻。
由于她四个杰出的儿子都做过帝王,所以她被后世史学家称为“四帝之母”。
克烈?唆鲁禾帖尼在历史上,毫无疑问是个名人。
张青松的这件海水白龙纹八方梅瓶,是唆鲁禾尼的陪葬品。
张青松的考证,也是从唆鲁禾尼的陪葬品开始入手的,经过无数次的取证和调查,论证推敲,才得出最终结论。
整整花了他十年啊,十年时间可真心不短!
张青松心中疑惑不定,心绪复杂到了极点。
他觉得这事简直太诡异了,考证了整整十年啊!
怎么可能被一眼看穿呢?!
此刻,张青松真的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好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瞎猜的?”张青松终于开口,问起吴良。
吴良淡淡笑道:“为什么要猜,在你把元青花梅瓶从保险柜中取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梅瓶的原主人是谁。”
“你……这……怎么可能……”张青松第一次结巴了。
再顶尖的鉴宝专家,也不可能做到这么神速,连仔细观察都不需要,仅是看几眼就能得出答案,也太夸张了吧。
这怎么可能啊!
张青松对此持有怀疑态度,他感觉瞎蒙的可能性很大。
但他不得不承认,之前确实小看了吴良。
这个看起来和古玩收藏专家不沾边儿的年轻人,却让张青松刮目相看。
张青松也不敢确定吴良到底怎样做到的,总之他开始对吴良留意了。
原本在张青松的眼中,吴良的分量很轻,甚至一度被张青松认为是个资质平平的俗人,而现在,张青松已经重新审视起吴良来了。
“这位小哥,既然你说你并不是猜的,那么你肯定有你的方法,你能解释一下你的依据吗?”张青松望着吴良,双眼依然是微微眯着,脸色并不轻松。
如果吴良不是猜的,而是有依据,那么张青松很想知道吴良的依据到底是什么,他可是研究了整整十年啊,如果还有更加便捷的方法,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个极大的讽刺!
吴良笑笑,回答道:“没有依据,全凭眼力。”
这个回答,让张青松感到一头雾水。
竟然没有依据?这怎么可能!
眼力和依据是相互联系的啊,没有依据,哪来的事实,又何谈眼力呢?!
张青松百思不得其解,感觉这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