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郝军医不让恨桃冒那个险,你想想,如果她真要跳出鱼雷发射管的话,那不是小羊儿往饥饿的狼的嘴里跳吗?可是,恨桃也有自己的想法,不就是两个小日本吗?我跟他们又不是沒有交过手,凭借着自己那无敌的肥硕的手,谁不害怕,除非他的裤裆是石头做的。
对此,恨桃是蛮有信心,也蛮有把握,她对郝军医说道;“别管我的安危,要想想,如果我一个人牺牲了,能换取你和小草儿的成功逃脱,也是值得的,我也是死而无憾的。”听了恨桃的话,让郝军医无比感动也无地自容。
一个弱女子尚且能够在关键的时刻,一心只想着别人,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是何等的豪迈,这是何等的伟大,这是何等的无私无畏呀,我们真是为大清帝国有这样的巾帼英雄而骄傲,我们真是为北洋水师有这样的女兵而自豪。
对此,郝军医不禁心潮起伏,热血澎湃起來,身边有这样的英勇无比的美女,自己还怕他个小日本的卵,身边有了柔情似水,却有志如钢铁的女兵,自己还怕小鬼子那个吊,英勇的战斗吧,面对死神仰天大笑吧,让更多的小日本出现在鱼雷舱吧,我们三个(虽然在鱼雷发射管里最底下的小草儿还沒有投入到与小鬼子作战的战斗当中,但是,她现在已经撒完尿,已经在下面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了)是钢铁的战士,我们三个是无所畏惧的大清帝国的勇士,敢于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全无敌。
有了这样的豪迈的精神斗志,再面对着两个小日本的拼死搏斗,就显得从容不迫了,不管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好,不管你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罢,反正你们就是狗急跳墙也不怕,那个代表着生命线的绳索还牢牢的握在郝军医的手中呢。
“你别阻拦我,让我跟着这两个小日本干吧,我不怕流血牺牲,我要把他们两个都扔进大海里去,或许大鲨鱼已经饿了,正好让两个小鬼子的肮脏的肉,去填饱大鲨鱼的肚子,你放开我呀,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厉害吗?”恨桃又一次要挣扎着往鱼雷管外面爬呢。
郝军医拼命的抱住他,而且还不能双手抱住她,因为还要腾出一只手握紧那个关系他们能否腾空而起的绳索呢?况且,即便那只手若是抱住恨桃不放的话,也会因为腾不出手來,反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而变得情况糟糕起來。
趁着这个时候,两个小日本开始如草原上的饿狼一样的扑上來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拼命的争夺那个绳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则站到了装鱼雷的木箱子上,爬到高高的鱼雷管,想从鱼雷管口來制服郝军医和恨桃呢。
在这个危急的情形之下,郝军医也顾不上恨桃了,只能是随她便了,因为敌人已经爬上來了,若是再不反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恨桃却认为这个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上來的好,上來的妙,他就犹如一块大肥肉,自己送上门的,再來一个妙不妙。
妙,简直是妙不可言呀,恨桃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猛不丁的伸出那只肥硕的手,照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喉咙就一把抓去了:“要西。”只听一声惨叫,但是这个声音只是发出了一声,就被有效的遏制住了呀,因为下面的“嗦嘎。”沒有來得及喊出來,喉咙眼就被一只肥硕的手给掐住了声带。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脸胀得通红,那是因为憋气引起的,他沒有料到恨桃的这一手來的是那么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本來他爬上鱼雷发射管,主要目的是制服郝军医,以配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举夺下那根绳索,可是,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袭击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喘不过气來,这样就完全丧失了制服郝军医的能力。
而这正是恨桃所希望的,她反正已经捏住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脖子,而且她还有足够的时间继续捏下去,直到对方彻底服输才罢手,但是,她所要制服的小日本不是一般的小日本,是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首相的老家伙(之所以要把“大日本”用引号标上,因为这是一种带有讽刺的描述)。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现在正在竭尽全力的从郝军医手里,争夺着那根能够启动人造鱼雷发射管的绳索,无暇顾及自己的战友,这样的话,就让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处在一种非常不利的状态当中。
“啊!。”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很难受呢?你想想一只肥硕的手,如同一把老虎钳子一样扼住了小日本的脖子,他不能痛快淋漓的呼吸了呀,若是这样持续下去的话,他就有可能因为大脑和全身缺氧,而昏厥过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