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长刘国梁不是男的吗?我们都不让三个女兵娘们换衣服,他还能她们三个换衣服吗?别开玩笑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出自己的观点,话里明显的带有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不屑一顾來。这让川上操六很恼火,可是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自己还要服从乃木希典炮长助理管辖呢,不服气也不行呀。
啊,官职呀官职,官大一级就压死人。位置呀位置,就像是台阶一样,上面的台阶总是压着下面的台阶呀,我现在不就是下面的台阶吗?不就是被乃木希典这个昔日的部下所压着吗?唉,有上面办法呢?只有忍耐,加忍耐了。
大木箱子按照白雪的要求摆好了。下面就该三个女兵和充当临时演员的刘国梁水手长这四个开始钻进打木箱换衣服了。起初,刘国梁水手长还以为是先让三个女兵娘们先换衣服,等她们三个换好演出服之后出了大木箱子,自己后面再换。
可是,白雪却招呼他说道;“水手长,來吧,你楞什么神呢?一块进來换吧!要知道,这个演出服非得需要相互帮忙才能换上呢。快进來换吧,别犹豫了。”听了白雪的话,水手长刘国梁心头猛烈的一跳,兴奋的血液顿时涌遍了全身,可以说热血都沸腾了呀!
啊,人们不是常说吗;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今天來前甲板,是來对了,是非常正确的选择,虽然让熊友亮副总监这个王八蛋使唤过來使唤过去的,当了一回儿孙子,可是我不当孙子,哪里会有现在的惊喜呢?可以与三个女兵挤在一个大木箱子里面换演出服。
而且还是脱得光光的,就像是刚拨好煮鸡蛋皮的鸡蛋一样,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柔柔的,香香的,耀耀的(这个词是水手长自己发明的,与修辞无关,意思是耀眼无比),好,现在恨桃脱得快,先把上衣给掀掉了呀,坦露出无比宽大而蓬勃的胸來,让人了头昏目眩的。
接下來,就是飞烟一下子退掉了军裙,只留个红裤衩儿,如一团跳动的火焰,在熊熊的燃烧呢!啊,秋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的火焰燃烧了我,每当你靠近我,灼热的光就烧烤着我的心窝,你的窈窕身材,如同精灵,渀佛仙女当中最靓的一个!
接下來,还沒等红飘飘的影子晃过去呢,白雪的动作最快,立马已经上下一丝不挂,了呀!哎呀呀,这如何是好?你就像那一条银鱼,闪电一样的刺花了我的眼,我很想吞下你,却不敢这样做,因为还有另外两个银鱼,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的美?
“你动作快点呀,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呀?”白雪开始催促水手长了。
“啊,不好意思,我这就好,这就好。”水手长刘国梁说着,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水兵制服,脱得是一干二净,但是有一个问題,他不能挨着她们三个太近了,怕犯错误。可是白雪却让水手长先帮助自己套上羽毛做的裙子,这个裙子很不好穿呢,非得有人帮助才行。
具体的说,是要有一个人先扶着羽毛裙子,另外一个人得先跨进一条腿,然后在钻进一条腿,不然的话,羽毛裙就会损害的。为了保证演出服的逼真的效果,就必须互相帮助穿上才行。于是,水手长刘国梁就正儿八经的扶着羽毛裙,让白雪钻进去。
白雪还沒有开始钻呢,就听见恨桃说道;“哎呀,我的演出服怎么这么紧呀?怎么穿也穿不进去,这如何是好呀?”白雪马上凑过去一,立刻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四小天鹅舞有一阵子沒有演出了,恨桃原來可以穿上,可是现在却穿不上了,原因是她有肥了几斤肉!
“现在再拆开重新改大,已经來不及了,将就着穿上吧,好歹就这么一场演出。等这次演出完,说什么也得往大里改一下呢。”白雪说道。“你再试一下!”飞烟扶着羽毛裙,恨桃将两条肥硕的腿,先跨进了一条,可是就这么一条肥腿,就几乎把羽毛裙给塞满了。另外一条肥腿开始往羽毛裙里面塞,怎么都塞不进去。“快帮帮我!”恨桃急得额头上都冒汗了。
白雪帮助她把那条肥腿往羽毛裙里面塞,可是塞了半天,无济于事,只好求助于水手长刘国梁了;“还是你來吧,毕竟你是男的,有的是力气,但是有一条,千万不要把羽毛裙给我撑坏了,如果撑坏了,就沒法演出了。”
“明白了。”水手长刘国梁很乐意帮这个忙。恨桃这个肉蛋儿,刚才在队列前,如一座山似的挡在他面前的不就是恨桃吗?当时,自己很烦她,不过,从她的军裙和皮靴之间露出來的白花花的大腿來,厌烦马上被一种蓬勃的所代蘀了。
人真是容易妥协的动物呀。在面前,很难保证自己的立场不移动。这就应了古代人的那句话;食色也,这话的意思是,古代人把和吃饭相提并论,可见的重要性。现在,水手长刘国梁正在体验着古人的那句精辟之言呢。
“你快帮帮我!”恨桃简直有点饥不择食了,刚才在队列前,她还对水手长刘国梁不屑一顾呢,现在因为需要他了,就开始央求他了。女人可真如一只猫一样,给她点吃的,她就跟你跑了。虽然恨桃不至于跟水手长刘国梁跑,但是,让他帮帮忙,穿上那个非常紧的羽毛裙,还是可以的。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