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如月的母亲想法还真是天真,莫非仗着自己是皇后的嫂子,就该在皇后面前享有特权,有所不同么?想女儿高嫁的心,也太急切了些。
傅雅一直没有说话,任凭侍女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
也不像宁如月那般哭哭啼啼,只在侍女碰到伤口的时候,轻轻“嘶--”了一声。
那侍女一阵紧张,她倒笑着安慰道:“没事,不疼,你继续!”
处理好伤口,傅雅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宁如月没回去,而是在她母亲那儿留了下来。
梁嫤正想着,什么时候往傅雅那儿去一趟,也好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没事,心中更是奇怪,她和宁如月怎么就受了伤。
太子说两人玩笑时不慎摔伤。
梁嫤可不觉的,傅雅会和宁如月玩笑什么。
她正盘算着,便听闻傅雅身边的丫鬟叫她。
回过头便见那丫鬟追上前来道:“我家小姐请姑娘过去坐坐!”
梁嫤自是求之不得,便快步随那丫鬟去了傅雅的院子。
梁嫤进门时,傅雅正大大咧咧的侧躺在坐榻上,缠了布带子的手正捏着剥了皮的葡萄往嘴里送。
葡萄大概有些酸,她一面嚼着一面眯了眼睛,“嫤娘,快来尝尝,天池山的野葡萄!”
梁嫤上前,跪坐一旁,拾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
酸,酸中还带着甜涩的味道。
她一时牙都要倒了。
傅雅看着她受不住酸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梁嫤看着她笑的开怀的模样,才真正将担心放下来,“看来你的手是没什么大碍。”
傅雅看了看自己缠着布带子的手,眼前晃了晃,“本来就没什么!摔惨的是宁如月!叫她不知天高地厚!活该!”
梁嫤看着傅雅,等着她的下文。
傅雅挥挥手,让一旁伺候的侍女都退了出去。
她倒有些歉疚的看着梁嫤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梁嫤有些诧异,她生什么气?这事儿莫非还和她有关?傅雅撇撇嘴,低声道:“那个宁如月嘴巴真是损,上山路上,她没见到你,就对身边的人说,你不但勾搭着荣王世子,昨日太子本是好意宴请,你还在宴席之上勾引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为你挡了热汤……说你……说你……唉,反正就是些难听的话。我听不下去,和她理论。嘁,她当我好欺负的?上来就和我撕扯,我站着没动,她猛的推搡我,自己没站稳,差点滑下山崖去!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拽着她,她现
在还有命在那儿哭?”
梁嫤闻言,张了张嘴,却是长叹一声,“说起来,倒是我给你招惹了麻烦……”“说什么呢!”傅雅拿胳膊肘轻轻撞了她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虽然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我可是把你当真心朋友的!不过是为你说句公道话而已,便是不是朋友!我见你先是在马球场被她欺负,后来又
不计前嫌的给她诊治,这公道话我也会说的!我最见不得在背后诋毁旁人!有能耐你就当面说!哼,我当面也是这么说她的!”梁嫤看着傅雅正义感爆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