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在她耳边说话, 呼吸喷洒在她耳垂上,撩得她耳垂一阵阵发烫发热,浑身都哆嗦,禁不住腿软。
即便很努力想将注意力拉回钓鱼上,却总是忍不住遐想连连,面红耳赤。忍不住稍稍躲开他的气焰,“唉……你、你别挨这么紧……”
“不紧一点,怎么教你钓鱼?”他上身压得更低,胸膛婆娑着她的背,隔着薄薄的布料,身体彼此摩擦,带起一股股热浪。就像有蚂蚁在咬,有点痒。尤其是在高温下,愈发瘙痒难耐。
“唉……你……你是在钓鱼还是在揩油啊?”林葭忍不住哆嗦,喉咙发干,发痒,好像有羽毛在搔弄,燥热得很。
从陆擎的角度,刚好能将她娇嗔的脸一览无余。她的脸被太阳烤得有点发红,不似平时那般白希,却多了一种健康与红润,红扑扑的,就像刚刚被滋润过。小嘴微微张开,舌尖轻轻颤抖着,幽幽吐着热气,像是在勾引他用嘴对嘴的方式喂她冰水降温。
原本他只想教钓鱼,揩油只是顺便的事。这会儿经她这么一娇嗔,倒是动了其他念头。双.腿.之.间的软物不断有变硬的趋势,绷得他有点难受,只能往她身上磨蹭,越磨蹭,那活儿就越火热、滚烫。
很快林葭感觉到了双臀间的异常,她本来就被太阳烤得发晕,双腿难以支撑。再同时被陆擎的热气吹着,火热的硬棒摩擦着,全身虚软无比,感觉连鱼竿都握不稳了,十根手指都在颤抖。
“我、我不钓了……你松开我……”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也太撩人,一不小心就可能擦枪走火,演变为一场户外的激战。
“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陆擎的唇,不知有意无意,刷过她的耳垂。感觉到她剧烈的一阵颤栗,他的身体也随之一紧,喉咙里漏出一丝低喘。“做设计是,钓鱼是……在床上……也是!”他恶意撩拨着她,暧昧的言语刺激着彼此的心脏。炎热的天气里,任何一声的撩拨,都会激起不可思议的热浪。
他们身体早已熟悉,无比契合,哪怕只是轻微的摩擦,都可以成为“激战”的前戏。更何况他已经忍了几天没有自己解决,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自然更加敏感。光是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脑子里都会不自觉浮现出在她在他身下扭动的画面,那妩媚的眉眼,被情yu驱使,拼命像他索取的放浪模样,逍魂极了。
林葭咬了咬唇,脸红得都能透出血来。“你能不能别事事都往那方面扯,我不喜欢!”
“不喜欢么?”陆擎又蹭了蹭她的耳鬓,笑容愈发邪恶起来。“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而且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记不记得那次,我做到一半拔出来,故意逗你,你扭动着身体难耐地望着我,嘴角发出一些细碎的呻yin,求我给你……嗯!我喜欢求我的样子,也喜欢你的小嘴不停说给我,更喜欢你受不了,直接伸手抓住我下面,插.进你身体里……”
“你别说了!”林葭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yu望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能够将人的理智吞噬殆尽,尤其是他技巧高超,很懂得如何勾起一个女人的情yu,让她在床上变得放荡yin靡。她当时候也许很疯狂,可是每次事后想起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做出那种事情,实在是很羞耻。
“你不想听,那也是事实!”隐忍着体内翻涌的情yu,陆擎的胸膛在她背上婆娑,往她后背上贴紧。她的双臀紧贴着他坚硬如铁的硕大,婆娑着,让他的yu望更加炽热了,一阵阵地骚动。
“知道你每次嘴硬反抗的时候,都让我想起一个什么词么?欲盖弥彰!”他很肯定地“嗯”了声,“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你真的对我的碰触没感觉,为什么要着急否认?你否认,是因为你就是那么想,只是你一直压抑着自己真实的感觉,自我催眠罢了!但是假的,怎么都成不了真的!你以为谎话说多了,自己就真能相信?嗯?我告诉你,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就算上你上一秒能自我催眠,下一秒靠近我,你还是会有感觉……你喜欢我的碰触,不管是我的手指,我的胸膛,还是我那儿,你都喜欢……我们在性ai上配合得天衣无缝……”
林葭羞臊不安,他的双臂牢牢环住她,将她困在满是他陆擎气息的胸膛里,连呼吸都是他的味道,一直深入心肝脾脏。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调戏她的话,也许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在教她钓鱼,瞧不出半点端倪。然而,他的每一个字,都足以让她羞得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存在,从他胸膛里蒸发掉。
陆擎,他是一个强大得让她无回手之力的男人,他说得对,身体的感觉,她否认不了,只是她自己一直不肯承认而已,是她的羞耻心在作祟。
“我没有嘴硬……我只是、只是不喜欢听你说这些!”
“不喜欢听?”他的眉梢挑了挑,似笑非笑,目光灼灼。“那你是喜欢用下面证明,而不是上面?正好,我也喜欢……我知道你的身体也在渴望我,是不是?嗯?承认没那么难!”
“我们现在在钓鱼!”她试图正色,可是她发现那根本不可能。许是天气太燥热,许是他太you惑,总之就是让她每一个抗拒的字眼都变成了娇嗔,变成了欲拒还迎。“我知道你很、很色……”她咽了口口水,“但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也是户外,我是一个、一个有羞耻心的正经女人!”
“正经女人?”陆擎恶意曲解她的话,“确实很正,也很紧……”显然他对这样的曲解感到很满意,那抹戏弄的,浪荡的笑容出现在棱角分明正色的脸上,说不出来的诱人,像撒旦。
林葭的脸瞬间轰到了耳根,一下子快爆炸了。这个男人太可恶,邪恶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她根本没办法和他沟通。“我不钓了!我要回家!你松开我!松开!唉!放手!”
她挣扎着推搡着,但陆擎早已熟知她的力道和动作,先一步洞悉她所有的反抗方式。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你……”
“我怎么样?”他气定神闲,惬意无比地睨着她。“动得这么厉害,不热吗?”
“你说呢?”
“知道热就乖一点,我总不会在这里要了你!”
“精虫上脑,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在野外,不是更刺激吗?”
“你是在暗示我?”
“自作多情!”林葭使劲吃奶的力,用力推了一把。谁知他胸膛太坚硬,非但推不动,自己反倒踉跄了两步,“扑通”一声掉进了水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