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额头上急出了冷汗,被逼入绝境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那、那怎么打??”
“我教你!”陆擎握着她的手,包裹住自己。“嗯……啊……”他闭着眼睛抽凉气,忍不住粗喘了几声。
陆擎的粗气越喘越厉害,集中精力感受着那儿刺激的感觉。
林葭无助地任由他操控自己。
yu望一路攀升……即将到达顶峰,陆擎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爆炸出来——
他满头冷汗,睁开阴鸷的双眸,欲望的火光仍未褪去,气喘吁吁。
“可、可以了吗?”林葭小心翼翼地抽回手,冲到洗手间把那东西洗掉,空气里一股腥咸味。她面红耳赤,火烧火燎的,不敢相信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居然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
林葭啊林葭,你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
过敏症康复后,林葭回到陆家。陆玉琼不在,但陈庸在家。看到她,他就跟一只惊弓之鸟似地,目光闪烁,慌慌张张的。吃完饭,他不动声色走到她身边,小声道:“能来我房间说句话吗?”
林葭知道他会主动找他,点点头,跟他进了他房间。
陈庸面色尴尬,脸红得像猪肝一样,讪笑两声。“那天在酒吧……是个误会!那姑娘是我表亲,我是以长辈的身份去找她,不是去找女人……”
“什么样的长辈会在表亲身上乱摸,还一直盯着她的胸.口看?表姑父,那天的事我看得很清楚!”
陈庸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我……我是……”烦躁地爬了把头发,“林葭,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什么处境!你表姑脾气很差,天天把我当狗似地使唤,在家里,我更是一点地位没有,爸瞧都不正眼瞧我。我是个男人,我有自尊,在自己老婆这得不到的,我不得不去外面找!我说的不是那方面的事儿,而是尊严。只有跟外面的女人在一起,我才能感觉自己是个男人!”
“我明白你的处境,但这不能成为你在外面撒野的借口!”
“不是借口……唉,林葭,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好吗?别跟你表姑说,她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陈庸怕得要死,只差没跪下来哀求了。
“这是你和表姑之间的事,与我无关,不需要我原谅!”林葭叹了口气,“我本来也不想插手,我是为了陆瑶……你在外面找女人的时候,就不害怕被她看到吗?我知道你处境不好,但陆瑶是真的很爱你这个父亲,我不希望她受伤!”
陈庸见事有转机,急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做那混账事了!”
说罢咧开嘴,讨好地冲她笑着。
刚逃过一劫,陈庸的心又止不住骚动起来,他暗地里垂涎林葭很久了。只是被陆玉琼洞悉,所以平时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这会儿陆玉琼不在,又有机会单独相处,免不了大胆了一些,偷偷贼眉鼠眼地盯着她瞧,眼里闪动着yin秽的光芒,“林葭,也不枉姑父经常替你说话……还是你对我好……表姑父一定会记住你的话啊……”
手,索瑟在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见她没抵抗,又胆大包天地滑到她背上,轻轻摸了几下。
林葭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对自己毛手毛脚,全身起鸡皮疙瘩,刚要躲开,门口传来一声暴怒的斥责。“你们在干什么?”
陆玉琼琼快步走了进来,就像抓歼的妒妇,眼里都烧着火。“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竟敢背着我乱来!”
林葭觉得冤枉,皱了皱眉,没做声。
陈庸吓得直哆嗦,“老婆,我们、我们只是聊天而已,没干什么!”
“你当我是瞎子吗?聊天要在她背上乱摸?”陆玉琼火冒三丈,劈手就给了陈庸一个巴掌。“你这狗东西,早就看上她了是不是?我一不在,你胆子就肥了……你们背着我做了多少‘好事’!”
陈庸捂着脸,快吓哭了。“我、我没有啊……老婆……我真的没有……”
窝囊得令林葭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不愿相信有这么差劲的男人,也难怪陆玉琼对他恼火。他们的婚姻,打从一开始,就是个悲剧。
“给我闭嘴,等会再收拾你!”陆玉琼把矛头指向林葭,“我说,你也够饥渴的,连一个老男人都不放过。怎么?阿南冷落你,你寂寞难耐,就朝我男人下手?这里可是陆家,亏你做得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这事林葭没料到,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挑破陈庸。反正就算她说是陈庸的错,陆玉琼也不会相信,唯有自认倒霉。“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和表姑父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都看到了还说没有?你就不怕我告诉爷爷?”
“看到?你看到什么了?你是看到我们衣衫不整,还是看到我们做什么逾矩的事情?总之,我问心无愧!如果你要找爷爷告状,大可以去,我还是这句话。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说完这句话,林葭不再看两人,扭头离开。
身后仍回响着陆玉琼的叫骂。“你这个骚蹄子……做出勾引表姑父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敢装出一副清清白白的样子,你等着瞧!我迟早把你撵出陆家!”
回到房间,总算清静了些,林葭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有些事情,她宁愿自己听不到也看不到,她自己的生活已经一团糟了,不想再去理会其他人的事,也没那个能力。
可惜没清静多久,林秀芜就来敲门。林葭一开门,看见她身后跟着阮煜南,脸一下子就沉了,两道细眉随之紧蹙。“你怎么来了?”
“这孩子,阿南当然是来接你回家!”林秀芜怕他们吵,忙笑呵呵地打圆场。“阿南,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切水果!”
“谢谢阿姨!”阮煜南面上温文有礼,然而一进门,就变了脸,质问:“死女人,你刚刚什么态度?这辈子都不想见我是不是?你别忘了,我是你老公!”
林葭往沙发上一坐,冷淡地吐出三个字。“暂时的!”
“什么暂时的,我要不同意离婚,这辈子都缠着你不放!”阮煜南这几天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想到上次挨揍的狼狈,一见到林葭就上去把她撕个粉碎。“有种,你在酒店躲一辈子!”
她不胜其烦,“你又发什么疯?”三天两头这样追着她、缠着她、烦着她吵,她真的受不了了。对他残存的一些爱,都在他一次次的纠缠与侮辱中被消磨掉。他正将自己从她心中一点点抹去,爱意越来越多地变成了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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