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朕解决,可是有很多方法,奈何爱妃你刚小产……朕是不能碰你,至于你自己的火,只能生忍下去。”
说罢,手刚好停在某处……
娇嫩的手指贴到结实的胸膛,她本能的勾起手指要退缩,东陵绝却“昂首挺胸”,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故意。
“你,你流氓!”
池木木红着脸,醉眼迷蒙,气呼呼的看着东陵绝。
“你莫非真的愿意看到朕这般辛苦吗?”东陵绝一脸幽怨,压低声音说道:“朕现在不能宠幸爱妃,也不愿意宠幸别的女人,难道爱妃忍心看到朕难受而死吗?”
“你又没中情药,怎会难受而死?”池木木一脸不解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正色道:“须知朕练习的武功阳气过重,若是冲动了没有解决之法,自然会难受而亡。”
“你今天已经,已经两次了。”池木木红着脸垂下了头,耳根通红。
“两次而已,须知朕精力旺盛,可以夜驭数女……呃,数次,别说两次了,就是五六七八次也不成问题!”东陵绝一脸骄傲的看着池木木。
真不懂男人在这种方面上,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五六七八次,你就吹吧!”池木木闷闷的窝在他的胸口,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嗯?不信?”东陵绝往前一挺,自信道:“若是爱妃不信,你可以用这里,这里……今晚都帮朕试试看。”
东陵绝先点了点池木木的柔荑,再用指肚暧昧滑过她樱唇……
“你……”池木木咬唇,双颊如染了胭脂一般,本来苍白的脸,竟恢复了不少红润气色。
“爱妃是先用手,还是先用……呢?”东陵绝继续笑,盯着她的红唇。
池木木趁他不注意,忙抽出自己的手,手不小心滑过小腹,平坦的小腹,隐约传来一阵轻轻的余痛。
池木木神色一黯,低声道:“我今晚不想做。”
东陵绝也跟着神色一黯。
他酒气上涌,便容易冲动一些,可是想起刚刚失去的孩子,便渐渐冷却下来,也没了那个心思。
长臂一伸,将池木木圈在怀中,哑声道:“朕不勉强你,朕心情也不好。”
他叹息一声,环住池木木的腰,小心的将她搂在怀里:“可是等你心情恢复之后,必须要帮朕解决,嗯?”
“嗯。”池木木声音低的就像蚊子在叫。
“以后,陪朕一起喝酒吧。”东陵绝又说了一句。
池木木没有答他的话,而是又一次郑重的说道:“皇上,我一定要帮你保住皇位,不让属于你的东西被人抢走。”
“嗯,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池木木道:“皇上现在睡得着吗?都快天亮了!”
东陵绝幽幽道:“美人在怀却不能动,朕如何睡的着?”
池木木啐了他一口,笑道:“皇上就不能正经点吗?”
“嗯,朕一本正经的告诉爱妃,朕真的睡不着。”东陵绝严肃的看着池木木,一脸认真。
“嗤……”
池木木被他的样子逗笑,随即又正色道:“皇上,既然睡不着,有些话,我想跟你说。”
“什么话?”东陵绝不由问道。
“我想……我们应该要有一些计划才是。”池木木正色道。
“计划,什么计划?”东陵绝不解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道:“如今,东陵曼和秦夫人都在逃,虽然这次他们的老窝被捣毁,损失惨重,可是东陵曼经营多年,秦夫人也是按兵不动了十多年,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没那么容易就服输,皇上现在不做好打算和防备,只怕过不了多久,你的外患又会卷土重来。”
一说起政事,东陵绝倒是熄下了欲,眼中闪烁着兴趣的光芒:“朕也是这么想的,爱妃有何计划?”
池木木道:“秦夫人只怕是要回南翼国的,她既然已经失败了,从东瑜国逃走,再加上东陵曼最重要的基地被捣毁,以秦夫人现实的性格,只怕不会再跟东陵曼合作。”
“你说的对。”东陵绝脸色沉了一沉。
池木木又道:“秦夫人现在要对付的是南翼国,所以,暂时我们不需要理会她,她去南翼国捣乱反而更好,南翼国蠢蠢欲动,有了秦夫人这样的内忧,他们便没有时间来对付皇上了,所以,皇上的外患安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