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绝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继续说道:“可惜,他跟秦夫人都太过狡猾,尤其是东陵曼,父皇去世后,他自己又改良了逃生的机关,所以……他逃走的时候,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轻捏拳,一拳头狠狠的砸在床沿的木板上,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冷意。
“秦夫人跟他一起逃走的吗?”池木木看了看东陵绝的神色,有些不忍,却还是好奇的问道。
东陵绝点点头,许久,他才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对,想来你也知道,其实她……正是朕的生母,成太妃是也!”
池木木沉吟下来,东陵绝跟自己的母妃对峙上,不知道这个人的心,会有多么的难过。
可是,池木木隐约记得,当初东陵绝中了她的“真话丸”时,分明说最喜欢的人是他的母妃啊,想来,那只是他幼时的记忆。秦夫人这般狠心,确然有些过分!
“我已经知道了,她也跟我说了她的故事。”池木木看向东陵绝,只见他神色悲戚,不由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
东陵绝反手握住池木木的手,捏的那般紧:“你只知她过往的故事,却不知道她跟父皇在一起的故事!”
“哦?”池木木来了兴趣,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东陵绝叹息一声,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跟你说吧,朕现在不想说过去的事情。”
他的神情染上一抹痛苦,看来,他的那些回忆很不美好。
池木木道:“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
池木木的脑中,忽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东陵绝那本手札!
放在承乾殿的书架,杂谈后面的那本手札。
那手札里,有一页被撕掉了,里面隐约几个字眼,说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什么?
又是什么让他那么恨他的母妃?
仅仅是因为秦夫人的偏心吗?
池木木的心中,隐约猜测到一个可怕的可能,心不禁深深的颤抖了起来,为东陵绝感到极度的悲伤……
他的人生,到底经历了什么?
池木木忽然伸手,轻轻抱住东陵绝,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道:“以后,你不再是孤独一个人,你有我了。”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东陵绝的身子僵在那里,半晌,才伸过手,紧紧的将池木木揽入怀中:“此生,朕定不负你。”
池木木也紧紧的回抱东陵绝,道:“那……小七呢?”
东陵绝慢慢的松开了池木木的肩膀,不解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池木木道:“你欺骗了小七,她虽然以往跟我关系不和,可说到底,她是真心爱你。而且……你已经要了她的身子……”
说着说着,池木木便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东陵绝复又伸手,将池木木扣入怀中,声音呢喃的说道:“你务须担心,以后朕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东陵绝手缓缓伸向池木木的心口,从衣领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