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曼推开房门,道:“进去再说吧。”
池木木想了想,这里说话也不是个办法,便走了房间。
“说吧!”刚一走进房间,池木木就冷冷的说道。
“木木,其实……”东陵曼一脸为难的看着池木木,走到池木木面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嗯?你这般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性格!”池木木脸色不好,语气更差。
东陵曼却忽然伸手,狠狠将池木木入怀中,紧紧的环住池木木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池木木捏碎!
“木木,忘记他吧!”东陵曼的声音在池木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只听他语气诚然的说道:“我知道你定然是无法完全不伤心,可是……我实在不想告诉你,看到你难过,所以,请你忘记他吧,跟我在一起,我会好好疼你的。”
池木木冷冷的推开东陵曼,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木木,只有跟着我,你才有幸福,东陵绝为了皇位什么都可以牺牲,你回不去了。就算你回去,池家和太后也容不下你的。”东陵曼在那里痛苦的看着池木木,一脸难受的样子。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池木木心彻底的沉了下去,看着东陵曼的神情却愈发的冰冷了!
东陵曼在那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对池木木道:“你可知道,东陵绝为何会在这种时候大婚?”
池木木心中一痛,却忍不住问道:“为何?”
“因为……池家和池冥河对你下了封杀令!”东陵曼道:“所以就算你回去,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只有我这里才能容下你。”
池木木冷道:“如此说来,东陵绝岂非对我有情有义?我更不能留在这里,王爷现在禁锢我的自由,可是等到我有能力逃出去的时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东陵曼一脸伤心绝望的看着池木木,碧绿的瞳孔里,满是绝望和悲伤:“你……你真的这样想吗?就算东陵绝在大婚的当夜又宠幸了池家的七小姐,三天后就开始大肆选秀,你也觉得没有关系吗?”
池木木一怔,胸腔忽的翻涌上一阵奇怪的血腥之位,她怔怔看着东陵曼许久,终是慢慢流下了眼泪:“你,你说什么?”
东陵曼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东陵绝已经宠幸池慕秋,封她做贵妃。如果说,娶池映月他是被逼的,那么……宠幸池慕秋也是吗?选秀也是吗?”
池木木心如刀绞,胸腔中的苦楚,让她几乎无法开口说话。
东陵曼又是一声冷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肯定认为我在骗你,对吗?可是现在大街小巷都在津津乐道,都在讨论这件事情,我……我实在不想欺瞒与你,因为我不想听到你每晚在梦中都叫着东陵绝的名字!”
池木木深深的看了东陵曼一眼,冷道:“莫非王爷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吗?”
东陵曼苦着脸站在那里,说不出话。
池木木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东陵绝或许为了皇位可以牺牲一切,不折手段,那王爷你又何尝不是呢?你让我跟着你,难道你就可以为了我而放弃争夺皇位吗?”
东陵绝一脸气苦,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池木木急徐说道:“看,你跟东陵绝又有什么区别呢?”
“木木,你为什么就是不肯面对现实呢?”东陵曼一脸忧伤的看着池木木,道:“重点不是在于这个,而是东陵绝他已经放弃你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池木木耳朵开始嗡嗡响,喉头腥甜的气味愈发浓郁。
东陵曼却像发疯一般,猛的将池木木搂进怀中,霸道的唇,死死的封住了池木木的唇。
池木木呼吸愈发困难,只觉得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整个人都要因为缺氧而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