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灯被扳动了,可机关却没按照路家爷孙预期的发动起来,整个墓室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们并没有和秦钺他们隔开,还眼睁睁的看着秦钺和公孙晴走了过来。
路勇墨抢在公孙晴前一步冲到南宫砚身边:“你们别过来,如果你们过来我就杀了他。”
“说的好像我们放过你,你就不杀他一样。”秦钺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你们是怎么计划的?把南宫砚和公孙晴的魂魄也提出来炼使鬼?想法不错,可你们认为有可能吗?”
他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有我在就不可能。”
一串阴火毫不客气的烧向路勇墨。
路为民忙冲过去,想替路勇墨挡一挡:“不要!”
这一串阴火在半路转了个圈,直接烧在路为民刚才小心守护着的青铜鼎上。
青铜鼎里传来一阵惨叫。
无论是什么样的鬼魂,都挡不住炽燃鬼的阴火焚烧。
祖爷爷教给他们的炼化使鬼的方法有些残忍,就是将不同的鬼放到一个特制的青铜鼎里,青铜鼎里燃烧了特制的药粉,能让这些鬼凶性大发,像是炼蛊一样,任由这些鬼厮杀吞噬对方,最后活着出来的强者,那就像蛊王一样,拥有非同寻常的能量。
可眼看着就要出锅的新使鬼,就被秦钺这一串阴火给直接烧了。
路为民的心头真是痛得快要心肌梗塞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跑到路勇墨身边:“秦钺,这件事和你们玉清观根本没关系,你犯不着来趟这趟浑水吧?”
“上次你们差点杀了我,还说和我没关系?”秦钺冷笑一声:“要怎么才算有关系?等我被你们杀了以后变成鬼再来找你们?”
他不等路为民回答,继续说:“我之前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家那个老不要脸的要对公孙家下手,我想啊想的,终于让我想明白了。”
路为民其实也不太明白,他却故作镇定的说:“你想明白了什么?祖爷爷的意图你是猜不到的。”
“他上次弄了一个什么灭天阵,结果像笑话一样直接被我和南宫砚给破了,所以他不服气了是吧?”秦钺一副不着急的样子说:“所以想炼化了公孙家的老爷子,把公孙家的阵法学到手,可这样的话,他应该能制造出非常厉害的阵法,在短时间内杀死许多人,真是非常有想法,可惜他遇到了我!”
他的话音刚落,路为民和路勇墨的脚下冒出两团阴火,他看路勇墨靠着墨鬼画出的符箓躲开,路为民却没法躲闪被阴火烧了一个正着,倒在地上顿时就失去了意识了,他冷冷的说:“我忘了告诉你们,我除了手可以发射阴火,其实脚也可以,这个隐藏技能让你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爷爷?”路勇墨听到路为民到底的声音,他蹲下去伸手摸了摸路为民,可路为民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愤怒的站起来:“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