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麻烦啊?”陈艺可心里直打鼓,可表面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路勇墨的爷爷把路勇墨给接过去住了。”南宫砚说。
陈艺可一听,立刻表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秦钺有些不明白:“他爷爷接他去住有什么不对吗?”
“路佩佩爸爸那一辈有两兄弟,就是路佩佩的爸爸和路勇墨的爸爸,路勇墨的爸爸当年考试不错,考了北京的大学,后来就留在了那边。”南宫砚为秦钺解惑:“其实继承了路家手艺的是路佩佩这一支。”
“也没什么手艺好留下的吧?”陈艺可忍不住冷笑一声。
“路勇墨是在北京念的书,嗯,因为这个才会和逗逗是同学。”南宫砚说的很含蓄。
南宫家除了这行也是有正当生意的,生意也做的不小,家里的孩子大部分都在北京求学,南宫逗逗号称的几个亿家产也不是随便吹的。
秦钺点点头:“那和他爷爷接他过去有什么关系呢?”
“当年那本符箓找回来,老牟就是给的路家老爷子。”陈艺可说:“那一辈的人重男轻女的,而且守旧,觉得家里的本事应该传给男孩子,就硬把路勇墨给叫回了兰州,这才有了认识老牟,嫉妒老牟自残双目的事情。”
“瞎了当然也就当不了继承人了。”南宫砚说的也很直接:“路佩佩想着都是自己的责任,毕业了也没去工作,都在家照顾自己这个堂弟,而这次老爷子把路勇墨接过去,只怕是要传家学给他了吧。”
“瞎了还怎么画符?”陈艺可一挑眉看向南宫砚。
“这个你可别问我。”南宫砚给了陈艺可一个地址:“老爷子住在张掖农村,自己修了个小洋楼,要是有什么问题应该都在那边了,我不方便过去,想要打探就你们自己去吧。”
“行。”陈艺可把地址接过来:“我们走吧。”
秦钺跟着陈艺可走出博物馆:“不逛逛吗?”
“哪有情侣出来旅行逛博物馆的?”陈艺可白了秦钺一眼。
“也没有情侣出门是为了抓鬼的吧?”秦钺心平气和的看着陈艺可说,站在楼梯上没有跟下去。
陈艺可转头看过去,阳光微微照过来,穿着黑色竖条纹衬衣和黑色西裤的秦钺,单手放在裤兜里,那样子看起来,嗯……
她戴上墨镜:“你要不赶紧跟我走,我在这里就亲你,你信不信?”
张掖是个古城,也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城镇,这里的地质公园特别的有名,可秦钺和陈艺可都没有心情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