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个鬼不找最弱的他或者秦钺,而是奔向了南宫砚。
南宫逗逗现在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只花了十几分钟车就开到了玉清巷,巷底的药铺灯火通明,有道子道长和聋道长都等在门口。
秦钺和南宫逗逗把南宫砚抬到药铺后面小屋里,那里有一张床是平时有道子道长午休的地方。
有道子道长一边给南宫砚诊脉一边问牟晨星:“你看他体内的气是什么样的?”
“刚才在废车场,我看到他的体内有几团火,就好像鬼片里那种鬼火,淡绿色的。”牟晨星说:“不过现在看不到了,但是他整个人的气息很乱。”
“这种火……我记得二大爷的笔记上好像提到过,这是阴火。”有道子道长说:“那么南宫砚就是被阴火给伤了,外面虽然没有伤痕,可这阴火最阴毒,直接伤及魂魄的,我要行针帮他疏通经脉助他本身的宗气运走全身,再借外力帮他振奋阳气。”
他转头看向屋里的人:“可有几位药材在道观里……”
都是些不认识的药材的,让他们上山去也没办法啊。
秦钺说:“让人上山拿了药材再下山太浪费时间了,要不你先给南宫砚扎针,然后我们把他给抬上山去。”
“好,我先给他行针。”有道子道长对聋道长比划了几个手势,聋道长点点头走出去,他则去药柜拿了针灸包走过来,解开南宫砚的衣服,深吸了几口气开始行针。
有道子道长的阵还没扎完,聋道长就从外面扛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
秦钺一看就明白了,刚才有道子道长的那两个手势,就是让聋道长去隔壁精神病院借担架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想的就是周到,他还想着把南宫砚给背上山呢。
有道子道长扎完针,让秦钺和聋道长把南宫砚给抬到担架上,然后给南宫砚盖上一床薄被:“先这么凑合着吧,等上了山再说。”
南宫逗逗虽然有些心疼自己哥大冬天的只盖了一床薄被就要出去吹冷风,可这个时候也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了,能不能救回这条命才是关键啊。
等他们上山的时候,秦钺看到平时挂着维修牌子紧闭院门的左边侧院的门打开了。
几个插线板一个接一个的把大殿的电引了过去,院子里的树上挂了一个灯泡提供光亮,树下有一个泡澡用的木桶,阿宽道长正用一个加热器给桶里的水加热。
有道子道长快步爬上这九百多个石阶还是累得有些气喘:“赶,赶紧把南宫砚脱光了放进木桶里泡着。”
他推开这个侧院最左边的房间的房门,一股清冷的药香扑面而来。
这个侧院没有安装电灯,没有安装电线,有道子道长只能借助手机手电筒的光,在屋里的药柜里翻找他要的药材。
秦钺忙打开自己手机的手电筒进去帮忙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