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说我艹,不是说这一次是免费的么?
马一岙说免费的,是关于后土灵珠和霍家的这事儿,毕竟是他内侄郑勇犯的错,但肥花这事又得单论——不过我也可以理解,他毕竟是一个商人,手下又有那么多的兄弟要养着,四处搞消息,也是要给线人钱的,又不是无本买卖,怎么可能分文不收呢?他跟咱们,到底也只是生意关系而已。
我苦笑,说我算看出来了,讲来讲去,都他妈的是钱的问题,不过话说回来,你可想好了没,这回的钱,可不是几千上万,而是几十万,还他妈的是美金——这么多钱,别说拥有,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想都不敢想,这可怎么办?
马一岙想了想,说总会有办法的吧?
我说老马,你赚钱的本事,我是见过的,的确很厉害,但那都是小钱,现在几十万美金,就算是把我们两个都卖了,也凑不够,想什么办法?难不成咱们也当一回省港旗兵,去抢金店,抢银行?
马一岙白了我一眼,说想什么呢,我师父要是知道咱们两个准备干这活计,都不用救了,直接跳起来要跟我拼命了。
我挠了挠头,瞧见港岛霍家的车队走远,忍不住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困难,你还记得我们今天去的那个金X福金店么,那不就是活脱脱的钱库么?咱们一不放火,二不伤人,反正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你觉得呢?”
马一岙摇头,说这主意不咋样,你想啊,那金店是霍家的产业,而且还是最重要的联络点,你觉得那儿会没有重兵看守?好,就算是我们成功了,那金店里的东西,能有几十万美金?就算有,那一堆金银首饰,你能够立刻兑换成美金么?
我头疼起来,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
一想到当初被我揣在兜里,背在包上的血团块儿,它的价值能有几十万美金,百万财富,我就后悔莫及。
当初我要是再小心一点,哪里用现在这么头疼呢?
马一岙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也别着急上火,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还有七天吗,你想一想啊,我们这是在哪里?港岛啊,金融之都,遍地都是机会,别着急,今天晚上先找地方睡下,明天的时候,我们去街上走一走,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儿什么机会。
他沉稳的情绪感染到了我,我也不再多言,点头说好。
两人来到前屋,不远处的吴家隆恰好瞧见我们,赶忙迎了上来,说这是怎么了,刚才有人掉进了水田里,怎么你们也是?没事儿吧?
我们都说没有,聊了几句,与他告辞,准备离开,吴家隆却叫来了一个子侄,叫他带着我们去找地方洗一下。
他对我们说道:“两位从内地来的,现在晚了,回城里也没有车,不如在这里暂住,大屋摆了灵堂,人来人往的确是不方便,你先去我堂弟那儿住着,明日再走。”
他很是热情,再推脱就是矫情了,我们不再多言,点头说好。
我们当晚在吴家隆堂弟家住着,次日清晨起来,特地去与吴家隆道谢之后离开,离开新界,来到了本岛,两人在繁华的港岛大街上四处晃悠,看着这满大街的人来人往,还有那鳞次栉比的高楼与大厦,我是满目迷茫,而走到中午的时候,两人待在一处热闹的茶餐厅门外,看了许久,却是囊中羞涩,不敢进去。
突然间马一岙突然一拍大腿,说有了,我想到了。
我给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说干嘛,想到了什么?
马一岙很是激动地说道:“你想想啊,那个后土灵珠能够买几十万美金,甚至上百万,那么同样的东西是不是也能够卖上价钱?如果是从这个思路捋过去的话,我觉得一切就都不难了啊。”
我看着他,说你身上,还有什么之前的东西么?
马一岙闻言,愣了一下,这才苦笑着说道:“上次为了找寻后土灵珠的下落,我把师父给我特制的青铜法剑都给卖了,手上这把铁尺不过是寻常货色,还真的卖不了什么价钱——不过没关系,我们打听打听,说不定能够找到值钱的东西呢?”
他好不容易想清楚思路,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人在后面招呼道:“哎?刘大师,你怎么在这里?”
刘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