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卖国求荣,乃是他的大忌,现在还用的到你,他不会怎么样,当他计划得逞之时,怕是熊宰相你的离世之日吧!”云初感情细腻,能感觉出熊岳有微妙的变化。
熊婉琪的泪已经流了满脸,云景将她扶起,脸上却没有了之前的温暖,熊婉琪知道,从她放云初进来的决定一下,她便注定要失了云景的心,可,云景有多厉害,恐怕只有她一人知道。
云景对面的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如果不是这样,父亲怕是注定要死在云景的手里,到那时,自己该如何自处?
而父亲的隐卫有多厉害,也只有她知道,若是云景伤了父亲一分毫,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院子……
她不能让他有事……
云景淡淡的开口:“帝王牌并非如雪国告诉你那般好拿,而玉龙国的人也不会有你想的这般无用!”
熊岳本就为了今日之事一肚子的气,如今又云景一句话道破,面子里子均是挂不住了!
就在刚才,他安插在皇宫的眼线来回,皇帝已经对他起了疑心,打算听从三皇子的话,不再觊觎帝王牌,与各国平静相处。
熊岳要想获得帝王牌,皇帝是一颗重要的棋子,而现在,眼看,这步棋怕是要堵死了,祸不单行,窥天那边下了死令,三天之内必须拿到帝王牌。
没有玉龙国皇帝的行动,熊岳三天之内莫说得到帝王牌,怕是连墨莲主人都找不到,这才走了最险的一步,找云景试探云初的下落。
云景费劲周章,不过是图云初一世安稳,熊岳的话,句句透着对云初的算计,让云景的眉头越拧越紧,最后两人动起了手。
云初见熊岳走神,试图脱离熊岳的控制,然,她不会武功,而熊岳又是武功高强的武将,云初小小动作便让他回了魂,手上用力,宝剑抵在云初的咽喉处。
熊婉琪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父亲,当前的局势很明显,可熊岳就是看不清楚,熊婉琪看看父亲,看看自己的丈夫,再看向云初……
熊岳双眼闪着精光,刚刚他将手上的剑收紧之时,云景的面上明显紧张一下,虽然他掩藏的非常好,但仅一瞬的变化却被熊岳看在了眼里。
劫下云初,熊岳也只是一时心急,此时见云景如此紧张这个女娃,熊岳不禁对云初多看了几眼,这一看,熊岳似乎明白了,这女子的绝色尽然与云景有着几分相似。
听闻云景最为紧张的,就是他同父所生的亲妹妹云初,也就是自己要寻的墨莲的主人,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熊岳哈哈大笑,“长公主大驾我熊府,怎么也不说一声?”
云景眸子一黯,方才他不知自己手上是云初还好说一些,如今,他得知莲水帝王牌就在他面前,如何还能劝得住他?
果然,熊岳笑声突然停住,对着云初道:“识相的,将帝王牌叫出来,否则……”
云初无奈道:“你当真是被雪国牺牲了的人,这帝王牌即便是给你,你也用不得!”
熊岳眼神一暗,瓮声瓮气道:“少废话,不交出帝王牌,就别怪我心狠!”
云景上前一步,熊岳托着云初后退一步,手上的力道加大,云景能明显看出云初脖颈上渗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