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玄七会将这些小鱼再放进紫佩阳的手臂里,如此反复,直到小鱼出来时,身体是鲜红色为止。
金玄七捏出一颗药丸放进紫佩阳的嘴里,“血液恢复需要几日,这几日不要再与她独处,万一你自己忍不得,到时候反倒坏了我的名声!”
“大名鼎鼎的鬼医圣手,要坏你的名声,我的代价也大了一些……”紫佩阳虽是在说笑,但眼睛已经闭上,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支撑那沉重的眼皮了……
金玄七收拾妥当了屋里的东西,也不出去,直接在床边的软榻上和衣躺下,又得守他一夜了……
跃莫儿问过服侍龙阳子和段玲珑的人,知道二人现在身体都大大恢复了,心里想,若是云初问起,也好回话。
被人引着来到云初的睡房前,打发了引路的人,跃莫儿有些踌躇了,紫佩阳的暗示到现在跃莫儿还弄不太清楚,右手的拳头紧了紧,而后对着门里喊道:“夫人休息了吗?”
不见云初出声,跃莫儿等了等,还是推门进入了房间。
也不点灯,接着月光能看到床上睡着的小人儿,跃莫儿心里犹如兔撞,看了看四周,像是在看云初般,将右手轻轻在眼前扫过,而后自然的垂了下来,缓缓走到床边。
垂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见云初睡得似乎是极不安稳,眸子里闪过纠结,然还是将大红色的外袍出去,放在屏风上,在云初的身边仰躺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跃莫儿的心里并不平静,他自幼接受到的所有礼节,都知道,夫郎要在妻主大婚后方可侍寝,不然会视为藐视正夫而被杖责。
跃莫儿知道,在云端国,男儿的名节是多么重要,他今天的行为,完全背离了自己所学到的东西……
闭上眼努力想着紫佩阳偷偷塞给自己的字条是什么意思,“退衣同榻,见机行事”。
跃莫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紫佩阳要告诉自己什么,忽然觉得胸前被一只小手轻轻重重的摩挲着。
跃莫儿一惊,转眼看向还闭着眼睛熟睡一般的云初,只是那张绝色的小脸上犯着不正常的潮红……
跃莫儿虽然在入府之前,有女皇派的教导师傅为他上了如何服侍妻主的课,然,他当时只是将那作为一门学科一样去学的,和诗经没有什么区别,如今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心里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一点也想不起,自己该做什么。
紫佩阳让他进来,应该绝不是给云初侍寝这么简单,但是自己到底要如何去做呢?
容不得跃莫儿多想,云初脸上的红晕已经更加浓重,刚刚被紫佩阳点了睡穴,然而紫佩阳那媚术的一成,对于没有过男女之事的云初来说,相当要命。
睡穴似乎快要被她冲开,她在跃莫儿胸前不断乱摸的小手似乎不能满足于现状,直接向上,摸到跃莫儿的脖子,然后是那张已经烧红的美人脸……
云初感到浑身燥热难耐,踢掉身上的被子,用手撕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红色的胸衣才感觉凉快一些,往一边的跃莫儿身上蹭了蹭,感觉那股凉意让她觉得舒服,不禁整个人都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