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灵湛现在是更内疚了:“焱儿，父皇以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让你为父皇担忧了这么久，父皇惭愧。”现在的灵湛没有了自责和懊恼，他知道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覃秋心他已经对不起了，他不想再对不起一直为他着想的灵焱。灵焱为他做了那么多，什么都为他着想，如果他还像以前一样，会辜负灵焱为他做的所有事。

“为父皇做的所有都是我应该做的。”灵焱为灵湛做什么，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应该的，应该灵湛是他父皇，对他很好的父皇。

“焱儿。”灵湛紧紧地握着灵焱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父皇如今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希望父皇总是自责和懊恼。”灵焱在心里感谢着慕容玲珑，他一定要好好谢谢慕容玲珑，如果不是慕容玲珑，灵湛也不会这么快想通。

“这些年来，苦了你了。”灵湛为有灵焱这样一个好儿子而自豪，而骄傲。

“不苦，一点也不苦。”灵焱这些年做的这些，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苦过。

“好孩子。”灵湛的声音有着嘶哑。

......

灵焱和灵湛聊了很久，从灵焱小时候的事聊到覃秋心，在从覃秋心聊到灵湛和覃秋心的感情。

灵湛现在提起覃秋心，没有以前那么自责和懊恼了，有的几乎都是深深的爱意和怀念。

直到夜上三更灵焱才回心焱殿，一路上灵焱的眼里都有着笑意，这么多年，他一直盼望的一天终于到来了，灵湛终于不再自责和懊恼了。

第二天灵焱给慕容玲珑道了谢，慕容玲珑心疼地说灵焱是个好孩子，但是她不需要灵焱的道谢，因为那都是她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