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醒了！”

灵焱、灵水儿和柳静高兴地看着灵湛。

灵湛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灵焱说道:“我梦到你母后了。”覃秋心是灵焰国的皇后，所以灵焱叫覃秋心叫的母后，并且覃秋心死后，灵焰国的后位便一直空着。

“父皇。”灵焱握住了灵湛的手。

“你母后笑得很开心，让我觉得很温暖。”灵湛的眼里有着温柔:“好想你母后，可惜我辜负了她，我早点发现我也爱她该多好，早点发现了我就不会让她出事，就算她出事了她也不会走得有遗憾。”

“皇上，姐姐知道皇上是爱着她的，姐姐走得没有遗憾，臣妾记得姐姐对臣妾说过姐姐知道皇上很在乎她、很爱她，只是皇上自己不知道罢了。如果皇上不在乎她、不爱她，皇上便不会封她做皇后;不会在她生病的时候那么着急;不会在她昏迷的时候守在她床边不离开;不会亲自喂她喝药，姐姐是走得没有遗憾的。”柳静的眼里泛着泪光，她以前也嫉妒过覃秋心，之后就觉得自己的嫉妒很可笑，便没有嫉妒覃秋心了，他知道灵湛心里的位置只为覃秋心一个人留着。

“她真的这么说过吗？”灵湛的眼里有着希翼。

“真的，这些都是姐姐被绑架的前一天亲口对臣妾说的。”覃秋心那时候对柳静说这些的时候，柳静是羡慕和嫉妒的:“原谅臣妾一直没有告诉皇上，臣妾以为皇上已经差不多把姐姐忘了，便没有对皇上说起这些事，如果臣妾知道皇上一直都还这么爱姐姐，臣妾一定会早点告诉皇上的。”柳静哭了出来，她有时候也挺想覃秋心的，她刚进宫的时候被宫里的嫔妃欺负，是覃秋心帮了她，让她免受了欺负。她被灵湛宠幸也是因为覃秋心，覃秋心死后，有一晚她突然想覃秋心了，便去了覃秋心的宫殿，然后被喝醉酒的灵湛宠幸了。

“原来她也比我看得清楚，幸亏她比我看得清楚，不然她会走得有遗憾，就我最笨，最晚看清楚我爱她。”灵湛的眼里有着泪光:“我每天都好想她。”

“父皇，母后只想父皇好好的，不然母后当初也不会自杀。”灵焱的鼻子酸酸的。

“没有她我怎么能好好的，如果当初她自杀之前不对我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我好好活着，让我教育你长大成人，或许我早就随她去了。”灵湛闭上了眼睛:“都怪我自己发现的太晚。”

有些事发现的时候却已经失去了，因为发现的太晚，剩下的就只有自责和悲伤。

“父皇，你还有我们。”灵水儿的眼圈红红的。

“是啊，还有你们。”灵湛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睛:“我想休息一会，你们都下去吧。”

“父皇。”灵焱宁愿灵湛质问他为什么要瞒着他灵焰国和轩辕国的战况，也不想灵湛什么也不问。

“让父皇静静，下去吧。”灵湛闭着眼睛挥了挥手。

灵焱想了想，然后说道:“好。”之后便和灵水儿和柳静出去了，每一个人都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