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会去的。”
左公平说出这样的话,我到是奇怪了。
“为什么?”
“我没有弄清楚什么情况的时候,我是不会下去的,把命不明不白的丢了,那就没有意思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李福说。
“不是怕和不怕的问题,是值不值的问题。”
我就知道,左公平看到黑水人的十三符号,他是彻底的害怕了,这些神秘的东西,他是无法解释的,不管他进过胡夫金字塔,还是法国的黑墓,都没有用,中国的葬文化,那是一个最为神秘的文化,无人能解释。
人有一个本能,就是趋利避害,左公平也不例外。
李福看着我,我想了半天说。
“我不去。”
李福愣了一下,他转身就走了,他也是害怕,那家大院本身就是一个诡异的地方,李福确实是想进去,至于他是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我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枝姐脸se极度的难看,我不管她难看不难看,我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新拉城的那些老人还指着我,我还有三个孩子。
我转身也走了,走了一百多米,左公平跑过来,喊住我说。
“我可以跟你进去。”
“左公平,你不要脸到极致了。”
我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我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我回到新拉城,在房间里呆着,这个房间我总是感觉有有yin气,邪气,也许挨着八爷住过的房间。
八爷的尸体早就被运走了,可是依然让我感觉到不安。
我睡着的时候,我感觉有人站在我的床前,我一下就醒了,可是我没有看到我,我分明的感觉到有人站在我的床前。
我喝了杯水后,又睡下了,刚睡下,我还有是感觉到了,有人站在我的床前,我睁开眼睛并没有看到。我干脆就爬起来,坐到桌子前看书,看《骺数》和二爷给我的笔记。
我完全没有料到,二爷的笔记记载了几十年的事情,都是他经历过的。至少《骺数》我看着还是不明白。
一直到天亮后,我上楼,问二爷《骺数》的事,他说。
“自己慢慢的悟吧!我的笔记中已经写得很明白了,如果你真的看不懂,那就是没有这个缘分了。”
二爷叹了口气。
我没有和二爷提到,我的床前总是感觉有人站在那儿,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琢磨着二爷的话,我不知道二爷想说什么。
下午,我一直就有房间里看《骺数》和二爷的笔记,似乎我有点明白了,《骺数》中有一个换相,我懂了一点,只是一点点。
天黑后,一个雇佣的工人跑来了,告诉我有一个老人病了,马上要送医院。
我跟着120去的医院,抢了十几分钟后,医生出来就摇了头,我知道,慢慢的这些老人都会死去。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问他尸体怎么办?
他告诉我,放在yin村的祖墓里。
“不行,上次的尸体就丢了。”
“我知道,就放在那里就行了。”
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意思,他总是这样。我把尸体运到yin村,放进了祖墓里。没有棺材,我找不到打棺材的,就放在了门板上。
我回来后,已经是下半夜了,我睡不着,坐着桌子前翻着《骺数》换相的那章,换相不相,相而不换,换而不实,实而不虚,反正是让我明白又不明白了。
我感觉到一只手搭在我有肩膀上,我一个就跳了起来,没有人,真的,可以确定,可是我分明的就感觉到了有手在我的肩膀上搭了一下。
我的冷汗就下来了。
一直到天亮,我都在不安全。天亮后,我去吃早饭,二爷是每天早饭要陪着这些老人吃的,我坐在二爷的身边,小声说。
“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二爷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在那儿吃饭,吃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这段时间,我发现二爷除了睡就是睡。
我吃完去了二爷的房间。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二爷让我出去了,他说他要睡了。
我出来,就觉得这事很奇怪。
下午,我给李福打电话,让他天黑后来,从后墙跳进来,不要走前门。
李福没有问为什么,这事干多了,走正门似乎才不正常,他才会问个为什么。
李福来得的些晚了,快十点他才进来,我打开门让他进来后,把门锁死了。
“我总是觉得房间里有人。”
李福哆嗦了一下。
“扯淡的事情。”
“真的。”
李福摇了摇头,从我的床下把一瓶白酒拿出来,然后从包里拿出吃的。
“我想,我们应该进那墓。”
“那墓发生这样的事情,左公平都不进,我们进去会有好果子吃吗?何况,我最看不上那个枝姐,太不是东西,用你的时候叫你爹,不用你的时候,叫你孙子。”
“这事不能这样看,我们进去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她,或者是其它的人。”
“你想干什么?”
“那墓确实有不少的机关,虽然开启了,但是还有很多地方并没有完全开启。”
我愣了一下,看来李福是把那墓都弄得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