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翻翻他的底儿,说不定就能直接来一个死刑。”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这笑声永远是让人发毛,枝姐和左公平一下都站了起来,看着二爷。
“你们别吓唬我,我知道我不会死的,最多三年五年的。”
“老张头,你可是太轴了。”
那天我和二爷被关了一夜,就放了出来,他回了新拉城,我回古董店里。
我一直担心的那婉,我再等她几天,如果她不出来,我就进去看看,不管怎么样,我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福这小子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他又玩什么呢?我坐在古董店里,正飞进来了,他坐下后说。
“看来你二爷要麻烦。”
“这事还用说吗?他守墓守久,护陵护信,当然会有麻烦了,不像你,永远没有麻烦。”
“那家的主墓位置已经确定了,找不到入口,完全可以从上面挖开,这样的方式最管用了。”
“你跟我说这些一点用也没有,你得为你自己考虑一下,左公平来了,你摆在了什么位置上?你还想挣扎一下吗?恐怕不行了。”
正飞脸se不好看。
“我们两个可以做一个交易,你带我进墓,你提出条件来,我答应你。”
“正飞,你真可笑,你有什么资本?我提出的条件,你根本就满足不了。”
正飞站起来说。
“你小子可年轻,为你今后的路想想,跟你那快要死的二爷混,可没有好ri子,如果他死了,你没有想想怎么办吗?你连你二爷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这点我很清楚,现在我没有办法让二爷自己一个人挣扎,至于最后怎么样,那只能是看情况而定了。
我不想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我喝了一口啤酒,李福进来了,我一下就把酒吐出来,差点没呛着。
李福脸肿得变形了,如果不是很熟悉他,根本就认不出来了。
“怎么搞的?”
“让几个小孩子给打了一顿。”
我愣了一下,问他。
“怎么回事?”
“他们也不知道听谁说的,我是巫师,算命算得准,我根本就想理这些小孩子,谁知道,我不给他们算,他们就是一顿的电炮加飞脚。”
我站起来。
“走,打回去。”
“省省吧!那些小孩子是黑白人,不知道死和活是什么,他们以为死了还能活过来,没把我弄死就不错了。”
李福到是弄得明白了,我坐下了,正飞站起来说了一句,走了,就走了。
“他来干什么?”
“做交易,让我带着进那家主墓,然后条件让我开。”
“别和他做,和我做。”
“滚。”
李福笑了,他一笑差点没吓晕我,本来就变形的脸,看上去更吓人。
那天,李福呆了一会儿就走了,他来我都知道他是来打听那墓消息的。他已经知道不少了,还是知道更多的一些,当然我是不会说的。
一边十多天,都很平静,我以为左公平会闹起来没完没了的,可是他竟然没有。但是,一点是很清楚的,那墓他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但是,对于无魂尸守着那墓,恐怕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对墓或者是陵,是有研究。但是,并不能说,他一定能把这种邪恶的墓打开。
我完全有想到的是,那家大院从出事,一直关闭着,就在昨天,工程车进去了四台,在那家大院的中间,空地上,画出了一个十米的方形来,准备揭盖,这叫担盖,大多大型的墓都会这样,揭盖。
在挖掘上来讲,减小最少的破坏,这简单就是一个混蛋的理论了。
我过去了,没有进去,坐在山坡上看,工程车开始作业了,仅半个小时,三米多深的大坑就出来了,可是没有见到什么效果,那墓到底在地下有多深,这个我也不清楚,那种进墓的方式根本就无法知道墓有多深。
二爷也来了,看了一眼说。
“这真是找死。”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大坑估计有五米的时候,一辆工程车突然就停了下来,司机疯子一样跑下了车,然后见谁咬谁,当时现场是一片混乱,其它的三个司机就知道出事了,扔下车跑了。
那个司机被控制住了,但是还是疯狂的叫喊着。
作业停了下来,人都撤了出来。
“这是轻的。”
二爷说完,转身就走了,我还坐在那儿看着进展。一直到天黑,那边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
李福叫我去他家喝酒。
我去了,一个人呆着是真的没有意思。我进了李福家的院子,就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太正常,但是我没有太在意,巫师家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的,也是见怪不怪了。
李福在院子里摆上了菜和酒。
“今天我们两个好好的喝上一杯。”
“你是有什么事儿吧?”
“你都快赶上我了,一算就算出来了。”
“滚。”
李福嘻皮笑脸的,一杯酒下去,李福小声说。
“晚上十二点,我们进那家墓,我想,你应该没有进去过,肯定是刺激,那那家,富可倾城。”
我愣住了,李福说得话还的准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