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家墓去,我就想找到那婉,其实,找到那婉也没有想怎么样,说实话,想那婉。想想,也许是我把那婉给害了,如果纪晓轻还走道的话,那么结果会不样的,这真是一件遭罪的事情。
那家墓确实是很富丽,但是有一件事是最奇怪的,我一直没有说出来,二爷也没有说,那家墓里除了金棺之外,还有很多值钱的东西。但是,最奇怪的就是外墓,过道,内墓,虽然很大,但是似乎有点过于简单了。那家可是富可倾城的,一个祖墓会弄成这个样子,这也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我在里面转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准备回新拉城的时候,李福跑来了,这货还是安静不下来。
他把我叫到外面说。
“黑水人有可能要行动了。”
“怎么回事?”
“我感觉的。”
我瞪了李福一眼,这货现在也学得不正经了,这可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那天,我去了扎家大院,其实我知道我在找谁。但是我找不到。我刚进扎家大院,那五就耀武扬威的进来了,指着我说。
“这是我们那家的,你滚出去。”
嚣张到了极点的那五,让我十分的不痛快,但是那五那德说的没有错,这确实是那家的。
“那婉让我在这儿呆着的。”
那五那德愣了一下说。
“你还提那婉,我想她恐怕不会出现了,如果要出现,那家的金棺被移走的时候她就出现了。”
我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那天,我不知道那五那德去干什么,也许是闲着没事,找气会,我不想惹这个气。我回到古董店里后,就把李福叫来,陪我喝酒。
李福又提到了黑水人,我瞪了他一眼,他没有再提。
“李福,你看我这店里的也没有什么东西了,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些东西,弄点过来?”
李福差点没把脑袋摇掉,我不知道李福是什么意思,弄了那么东西,没有妻子,没有孩子的,留着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我也没有再强求,二爷给弄走了一半,他都肉痛死了,我再弄点出来,他大概就不想活了。
对于李福这样的人,我还是不了解,做事有悖长理。
李福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把门插好后,就睡了。
我不想回新拉城,那边有点太闹了,这个病了,那个有事了,反正是不闲着,古叶整天忙得脚不闲着。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们想要的,谁也不想要,简直就成了托老所了,我们古叶就是他们的佣人,而二爷两手一抱,是事就不管,不是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就是出去,反正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我知道,正飞不会走,李福也不会不参与这件事,那们都在看着,看着黑水人和二爷的战争,而二爷似乎很平淡,也不知道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那天我回新拉城,送一个老人去医院,这个时候我知道,我需要弄一些钱了,二爷从来不再提钱的事情。我去李福家,他坐在院子里正享受呢!
我进去,他没动,看着我说。
“我看你来就没有好事。”
“这话让你说的。”
李福让你请他喝酒,我和他去了图伦城,他就喜欢二伙落的火烧,那东西原本是满族传下来的东西,被改进后,竟然成了东北的一个特se,东西确实是不错。
那天李福喝得有点多,他喝完告诉我,在他家里有一袋子东西,让我自己去取,不过仅此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帮着我了。
我知道,李福这人说实话,把什么都看在眼里,有的时候不说,看着有点傻,实际上jing明的很,不过,人还算是讲究义气。
我去取东西,李福去找小姐去了。
我从李福家背着东西回到古董店里,把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都是小物件,一共有三十二件,我初算了一下,这些东西也得值上二十来万。可见,李福这小子到底有多少好东西,我就不知道,他拿出这点小东西,都没有当回事。
我把东西摆在架子上,把那些假货放到一边的架子上。
这些东西确实都是真的,近的一二百年,远的有几百年,瓶子,铜器,把玩的一些东西。
我要把这些东西变成钱,然后养活着这一百来人,我都不知道我能坚持到多久。
我给古叶打电话,说这些天我要守着店,把东西处理一下。
其实,我这店早就完蛋了,那些老主顾也跑得没有影子了,他们说我不厚道,弄一些假东西。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这些东西弄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也不是大张旗鼓的卖。jing察那边要是知道了,弄不好就得被抓,东西没收。
我一个一个的给老主顾打电话,这些人嗜此如命,看到可以弄到东西的人,就会留下电话,而且他们知道我是守墓人,而且二爷也干过这个,当然,二爷干的都是大生意,做得更小收。
那天,我约来了三个主顾,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把他们请到店里来,摆上酒菜,然后把门插上。这三个人是干什么的,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不说,我也不会去问。
他们边喝酒,边看东西,把他们喜欢的东西都放在一堆,分成了三堆,最后只剩下了一件东西。我开了价,他们没有还价,我觉得有点要钱了,一共要了三十万。
那天我送他们走后,把钱存到卡里后,回到新拉城,交给了古叶。
我心里想,但愿这些老人不要有什么大病,小病小灾的,到是好说了,一旦有了大病,那就是绝对麻烦的事情。
我去yin村的时候,扎家大院竟然来了很多的人,还有专家,有两个我认识的,我就知道,那五那德这货把这个扎家大院也给卖了。
这是那婉的地方,他竟然给卖了,我不知道那婉如果没有死,那五那德会怎么死?这都不太好讲的事情。
可是,那婉就好像是在梦里出现过一样,从此再也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