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刚刚某人不还信誓旦旦的称自己是沐王妃吗?怎么郡主记性这么不好?”沈寒忻薄唇微勾。
“放开我!!再不放开!本郡主可要喊人了……”此刻的夏候玉莹除了愤怒叫嚣之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好啊……本王不介意郡主将风刃也叫过来,本王一向大方,就怕郡主会受不了呢……”沈寒忻冷笑开口,旋即俯上夏候玉莹的娇躯,没有过多的前奏,沈寒忻可不认为身下的女人值得怜惜。
“好痛……”夏候玉莹明显感觉到沈寒忻正占有自己,一种痛陡然传来,夏候玉莹眼角顿时涌出一片晶莹。
“痛?会有郡主的皮鞭来的更痛?”沈寒忻双手狠狠扯住蒙在夏候玉莹脸上的抹胸,眼睛慢慢眯起,脑海里,段沐嫣的身影越发的清晰,这一刻,沈寒忻心底的渴望迅速膨胀。
“不要……”没有爱的基础,没有柔情的抚摸,此刻的夏候玉莹只觉浑身似被火燃烧,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似被灼的疼痛难忍。
“嫣儿……忍忍……再忍忍……”沈寒忻已然陷入自己的虚幻之中,身体的渴望让他无法停止,他要索求更多,甚至想梦幻中的人儿硬生吞进肚子里。
当听到‘嫣儿’两个字在沈寒忻口中溢出之时,夏候玉莹身体陡震,原来在沈寒忻眼里,自己不过是段沐嫣的替身,难怪他会蒙住自己的脸!
“该死……啊……本郡主是夏候玉莹!沈寒忻!你睁开眼看清楚!我是夏候玉莹!不是梦嫣……”尽管疼痛,夏候玉莹仍不甘做段沐嫣的替身,或许是夏候玉莹的叫声,唤醒了沈寒忻如梦的幻觉,心,仿佛从云端直跌到深渊,沈寒忻幽眸微眯,冷冷撇开夏候玉莹脸上的抹胸,随后啪啪解开夏候玉莹的穴道。
“我的好王妃,你真不该这么大声的叫呢……”沈寒忻说话间,单手狠抓住夏候玉莹的双腕叩在榻上……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沈寒忻终将心底的火全数发泄,此刻,夏候玉莹已然痛的揪心,叫的嘶哑,在沈寒忻离开之时,她几乎全身虚脱,身体的痛让她几乎不敢动弹一下,没有泪水,只有仇恨,对段沐嫣的恨已然渗进了夏候玉莹身体的每根汗毛里,她发誓,此生纵是倾其所有,也要让段沐嫣死无葬身之地。
房门砰的一声开启,沈寒忻毫无留恋的大步离开,床榻上,夏候玉莹慢慢睁开双眼,空洞的眼神已被仇恨布满……
当危情冲进尹商容的房间时,尹商容正在铜镜前为自己上药,见是危情,尹商容心底顺间抹过一丝苦涩,尽管危情温柔似水,可频率实在高的让她无法接受。
“危情公子,商容有伤在身……”尹商容很想拒绝,却不想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然被危情拽离铜镜,一把推到榻上。
“危情公子!”彼时假山的感觉顺间涌出脑海,尹商容只道不妙,正欲起身反抗,怎奈还是晚了一步,危情双手猛的握在尹商容肩上的伤口上,一种揪心的痛陡然自玉肩传来。
“有伤?是这里,还是胸口?”危情阴眸微眯,双手较劲,陡然将尹商容的衣服全数拨了下来,伤口因为危情过度用力而渗出血来,痛,不止是伤口,尹商容很想以手护住胸前的美好,双手却被危情绑在床栏上。
“危情!我到底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你要如此待我?”尹商容拼命挣扎,眼中尽是悲戚,自己已经按着危情的意思不再反抗,还要她怎么做!
“你自己心里清楚!能在自己师兄面前卖弄风骚,就不能在本公子面前好好表现么!胸口闷?好呵!那让本公子好好给你揉揉!”危情双手力道之重,惹的尹商容眼角顺间氤氲出一片雾气。
“呃……”痛,不言而喻,屈辱萦绕在心,尹商容忽然在想,她所作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到底值不值得啊……
“怎样?有没有舒服一点儿?”危情眸色幽冷,薄唇紧抿一线,仿佛尹商容此刻的痛苦还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你到底是爱?还是恨……”尹商容强忍着身体的痛,冷冷看向危情,她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魅力可以让危情一见钟情,如果不是有个女人在他心底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创伤,他也不会变的如此极端,在尹商容看来,自己很不幸的长的貌似那个女人,或许只有这样的理由,才会让危情对自己又爱又恨!
“你说什么!”许是被尹商容说到痛处,危情陡然甩手,狠扇下去,尹商容唇角登时渗出血迹,白皙的面颊已然浮现五个指印。
就在危情再欲扬手之际,房门忽然松动,待危晴回眸之际,整个人陡然震惊,只见面前站着的,分明就是另一个尹商容。
“啧啧……没想到千面阎王居然这么变态,以折磨女人为乐!真是江湖一大丑闻!”清越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鄙夷,彩蝶说话间将脸上的面皮撕扯下来,灵动的眸子狠撇了眼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