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候府的千金急于嫁过来,他们以为除掉了你,便会让本王乖乖娶夏候玉莹入府,殊不知,若他们敢动你分毫,我便是逆天也要踏平夏候府,让他们血债血偿。”沈寒笙本不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段沐嫣,可上官无烨的话却让他改变主意,爱,就该让她知道,沈寒笙可不想等段沐嫣随萧玉轩离开之后,才想起还有这许多话没有说出口。
心,微有一震,段沐嫣眸光微闪,忧心看向沈寒笙。
“如此说你你为了到底得罪了夏候府?”毋庸置疑,自己平安坐在这里已然昭示了一切。
“那又如何,纵是为你得罪这天下,我都得罪得起!”清澈的目光蕴含无限深情,段沐嫣从没见过沈寒笙那双眸子何况如现在这般肃然沉静,在那双眼睛里,她分明看到自己的存在,透过那双眼,段沐嫣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只是他的太早,当自己体会到这深情时,他已经爱入骨髓。回想树林里,沈寒笙不顾性命的将自己护在身下,那种至死不弃的决心如何叫人不心动呵。
“我不值得你如此付出……”段沐嫣怅然回应,眸底闪过一丝歉疚,至少现在,她还没有爱上沈寒笙,面对他倾其所有的爱,段沐嫣只觉沉重,甚至是负累。
“值不值只有我知道,为你,我永不放弃!”沈寒笙动情的握着段沐嫣的玉指,如捧着稀世之宝般呵护,眼中的光芒透着让段沐嫣无法直视的热情,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至,段沐嫣只觉心悸,旋即抽的垂眸。
“这汤有些凉了……”看着段沐嫣面颊的绯红,沈寒笙只觉心情大好,薄唇扬起的弧度邪魅的竟有一丝戏谑之意,只是他万没料到,这样的关系仅仅到今晚为止,从此后,他们竟是如此的水火不容。
“明晚我会到宫内赴宴,你与我同去可好?”沈寒笙柔声开口,身子下意识靠近段沐嫣。感觉到沈寒笙的身体越发的贴近,段沐嫣下意识挪了挪位置,继而抬眸。
“还是不了,你该知道我的身份,若是被人认出来反倒不好,我在府里等你便是。”明晚对她来说比任何时候都重要,她不可以爽约,此刻,段沐嫣心底一股无名夜火正慢慢燃烧,若让她知道是谁害死了皇兄,她必会取他项上人头,以祭皇兄在天之灵。
“也好,我让夜离派足了人手在府中巡视,对了,这个送你!”沈寒笙说话间自腰间取出一把匕首,继而递到段沐嫣面前。
“为什么给我这个?”段沐嫣狐疑问道。
“这匕首是淬了剧毒的,若再有人敢伤害你,便拿它防身!”沈寒笙说话间拉起段沐嫣的柔荑,将匕首握在她的手心。
“多谢……”段沐嫣微微颌首,感激般看向沈寒笙,自入南越,自己虽然几经生死,可段沐嫣知道,眼前男子为了自己疲于奔波,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又得罪了南越重权重势的荣王,除了为他减轻负担,自己还能做什么呢?走?已是不能,至少现在不可以。
南越,丽馨宫。
粉色的幔帐在轻风的吹拂下荡漾而起,榻上交织的两具身躯越发的清晰,床上,柳玉儿长发如瀑,在空中划过一道惊鸿的弧度,柳玉儿双臂绕住沈寒忻的颈项,沈寒忻甚至没有任何动作的享受着柳玉儿主动献上的殷勤。
“王爷……”感觉到沈寒忻的刻意,柳玉儿更加卖力,试图激起男子的欲望,直到汗水淋漓,柳玉儿依旧没能如愿以偿。
“看来这床上,永远都是男人的天下呢……”沈寒忻薄唇微勾,眼底的眸子更加黝黑几分。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柳玉儿失声尖叫,那双攀着沈寒忻颈项的手亦被其按在头顶。
“娘娘觉得如何?”沈寒忻从不怀疑自己在床上的功夫,他喜欢看那些女人溃败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征服女人对沈寒忻来说就像征服一头野兽,不管是温顺如兔还是凶猛如虎,都会让他得到片刻的满足,且每每征服之后,他便不会依恋,之所以要柳玉儿,因为她还有利作的价值而已。刹那间,沈寒忻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抹清丽殊雅的容颜,唯独是她,让自己感觉到从没有过的无力。
“王爷……”感觉到沈寒忻动作的舒缓,柳玉儿想要给他更大的刺激,下一秒,沈寒忻陡然抄起柳玉儿落在一侧的亵衣,狠捂在她的脸上,与此同时,沈寒忻亦闭上双眼,脑海里,他将身下的女子想成了段沐嫣的模样,身体渴望顺间暴涨,那种渴望几乎让他疯狂的无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