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个案件只是属于鸡毛蒜皮的小案子,一般来说会让那兄弟二人陪些钱,然后关上一段时间。
乔仪萱哪里知道安月的打算,只觉得安月此时眸光敛了下来。
“他有证据吗?”安月突然问道。
“证据?”乔仪萱跟着一问,然后想了一下,道:“有的,以前在一条街上做生意的一个掌柜的半夜瞧见了。”
“那掌柜也去了衙门了?”安月又问道。
“和那店主一起去的,对了,就是那个第一织的掌柜的,因为锦衣轩兴起,那掌柜的落魄的很,听说好像是将之前的店铺卖了,重新在北街寻了个小位置,每天也没有多少生意,恐怕再过一段时间就撑不下去了。”乔仪萱说道。
安月一听,也懂了。
那第一织的掌柜和王喜春还是有些亲戚关系的,他的娘亲带着他嫁给了王喜春的父亲,而王父对他好似亲子,但是他却将锦衣轩的画师和客人全部掏空了去,致使锦衣轩一蹶不振。
若不是王喜春遇到了她,恐怕如今第一织还是雁城布庄的魁首,而且也没了今天这个事儿。
王喜春既然要嫁人,但肯定要提前通知亲朋好友的,那个第一织的老板自然会得到风声,整治不了王喜春便想办法整治她的男人,让她大喜的日子男人被关进牢房,倒时候可就成了全城的笑料。
“我们去衙门吧。”安月突然放下了筷子说道。
乔仪萱一怔,还以为安月在为她考虑,当即脸色喜了喜,寻了小二将这一桌的饭菜付了。
那李清尘的饭菜依旧由安月结账,但是乔仪萱却是硬是不想让安月连她们吃的这顿也请了,安月没办法,只好任由着乔仪萱付钱走人。
到了衙门,只见那两兄弟已经被带到了公堂之上,那大的一脸惶恐,而那年轻的则是一脸气愤。
“杨树、杨林,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可否认罪?”乔知府一脸严肃的问道。
安月忍不住无语了一下,这两兄弟的名字还真是无公害。
“大人,小民冤枉呀!”那杨树一脸诚恳,有些慌张说道。
安月瞧了瞧,那所谓的无证就是一包干果,上头写着那店主家的名字,恐怕是在那小摊上搜出来的,不过像这样的物证想做多少起不都是随意的?
“砰!大胆!真是嘴硬,是要本官大刑伺候吗?”乔知府说道。
“慢着!”安月也不管这是不是公堂便直接闯了进去,此时她的斗笠事先拿了下来,那张俏丽的容颜顿时让所有人心中一惊。
安钩月!
在这雁城谁不认识?
当初她的人持着西陵大将军的令牌将这公堂的案桌都砸烂了,而那一次更是让雁城和京都十几个官员落马!不止如此,西陵归如今孑然一身,安钩月与他的关系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那乔知府更是身子一软,险些从那椅子上滑了下去,若不是瞧着安夫人旁边还有自家闺女,恐怕他直接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