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毒可以解是吗?”宗政熠转接了乔翌术的话。
“宗政熠!”乔灵儿瞪了一眼宗政熠。
“妹夫,我必须告诉灵儿,因为你是她的相公!”乔翌术松开了把脉的手。
听到乔翌术如此的话语,乔灵儿忽然万分紧张了起来,“是不是毒无法解?”
“不是的,灵儿,毒可以解。”乔翌术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还有什么问题?二哥,你快说啊……”乔灵儿焦急的催促。
乔翌术看了宗政熠一眼,后宗政熠在沉默之后开口:“灵儿,二哥是想告诉你为何我不能饮酒。”
乔灵儿转向宗政熠,问道:“就这件事?”他之前已经跟她说过他不能饮酒的事了不是吗?
“灵儿,不能饮酒并非小事。”乔翌术看她似乎不是很懂,故而严肃的道。
闻言乔灵儿也不敢马虎了,静静地坐了下来,听着乔翌术给自己的解释。
乔翌术先是取出了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递到宗政熠面前。“妹夫,先吃了这颗解药。”后面岚风也端来了一杯水。
宗政熠接过,然后吞了下去。“多谢二哥。”
“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乔翌术翩然一笑,又转向了乔灵儿:“灵儿,妹夫的毒了怕是在十五年前就已经中了。”
“十五年前?”乔灵儿不由提高了音量,惊恐的看向了宗政熠。
宗政熠淡笑:“十八年前,”见他人不敢置信的样子邃继续道:“我身体里的毒,是十八年前中的。”
除了月影和青叶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现在二十二,十八年前……那他不是才只有四岁?
“这种毒在人体中潜伏的时间可以是从出生至死亡之时,中间如果不加重分量,不会伤人性命,唯独对酒则是极为敏感……”乔翌术陈述道。
酒——
毒是武帝下的!乔灵儿脑中灵光一闪,立刻就得出了结论。
宗政熠对她肯定的眼神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乔翌术不知他二人之间无声的交流,在停顿一下后继续道:“若是服用了此毒,在饮酒之后若不及时用药物压制,便会痛苦不堪。”
“二哥,那是不是酒越烈,就越加痛苦?”乔灵儿问道。
“不错。”乔翌术颔首,又扫了一眼那只紫色的酒杯,眼神也沉了沉,“酒中至尊,百年清酒……妹夫,若你身上未曾携带解酒药,你可知后果会如何?”
“宗政熠……”乔灵儿喉咙不由有些干涩,脸色也愈见苍白。如若她没有用那个方法将那颗药丸喂给他,那么他是不是就会……
宗政熠看到乔灵儿的样子心中微微也有些酸涩,有些心疼,微笑道:“灵儿,是你帮了我不是?”
“是你替我喝了那杯酒!”乔灵儿接过了他的话,那是一杯毒酒不是?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旁边乔翌术、乔翌粼他们也只是对视了一眼,然后全部退了出去。
宗政熠望着乔灵儿的脸,吃过解药之后身体中的痛也缓缓地消失了。
站起来,轻轻触碰到她的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宗政熠……”乔灵儿喊着他的名字,忽然有哭的冲动,最后却只是被轻轻的揽入了他的怀里。
温暖熟悉的味道包裹在乔灵儿的周围,让她有了真实感,可是却有些抓不住的感觉。兴许是他身上那飘忽不定的神仙感觉,让人无法跟上他的步伐,可是,却还是吸引着她……
武帝给她下了毒,可是毒酒却被宗政熠喝了下去,无须言明,宗政熠自然是知道酒中有毒。可是,为了让她不受苦,他代替她喝了那杯酒,否则今日身体疼痛的将会是她。
武帝是在警告,尽管其中的原委她还不是很清楚!
“为什么你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就中毒?”乔灵儿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对武帝为何在他那么小的时候就给他下毒真的难以理解!
宗政熠温柔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你忘了我爹是什么身份了吗?”
“丞相。”乔灵儿皱眉,“就算是丞相的身份那又如何?”
“如果我告诉你爹在做丞相时,支持的并不是当初的二皇子当今的皇上,而是六皇子呢?”宗政熠轻声道。
如此一说,乔灵儿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武帝是以你为要挟,让爹支持他登上帝位的!”
宗政熠浅浅一笑,“皇上登上帝位后,我就被送到了方证大师那里,是方证大师给我解了另外的毒,但是这忌酒毒却无法解除,除非是下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