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感到一股子无名火从脚底板烧上来,烧得他眼睛都有些通红了:葛大壮这个狗东西,下面不行,打老婆却一把好手。不行,我得去看看赵蓉姐姐。
“刘健,赵英国,你们继续练,我出去一下,”秦风缓和了一下神色,“县里下了通知要搞消防检查了,我先到附近几个村子走访一下摸摸情况。”
秦风手下三个科员都是一阵点头哈腰,谁也没把秦风跟葛大壮家的事情扯到一块去。
离开乡证府,秦风一路疾奔向陌上村葛家走去。
以前秦风来过赵蓉姐姐家一次,记性很好的秦风来到葛家门口,敲了敲门却无人应声。
秦风左右看看,现在正是早晨,山民们有的上山砍柴采药,有的在溪边和山坡上的农田里耕作,村里只有几个小孩子和老太太,秦风的耳朵灵敏,听到房间里有很低沉的呜呜声。
秦风绕过大门,到了葛家的围墙边上。两米高的围墙对于秦风来说简直小菜一碟,他轻轻一纵身就窜了过去。
落在葛家的院子里,秦风开口问道:“葛大壮在家吗?”
“呜呜!”院子右边的房间里传来声音,而且好像就是赵蓉的声音,秦风皱眉看看那件房子:破败的房间怎么看都不像是住人的。
推开板条钉成的木门,秦风看见里面的情形顿时气得肺都要炸了。
这应该是一间牛棚,只是现在里面没有关牛,而是关了一个漂亮女人。
赵蓉的双手高高举着,被两根细麻绳绑在牛棚的屋顶上,估计是吊的太久,手腕已经勒出了紫红色的血印。她头发凌乱,嘴角还带着血痕,一看到秦风进来,赵蓉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发出呜呜的哭声。
原来赵蓉的嘴巴里塞了一条男人的底裤,而且看样子已经塞进去很久了,布料被口水打湿了。赵蓉的上身衣服很凌乱,扣子都扣错了,明显是被人扒开后又扣上的,至于下伴身就只有一条裤衩,长裤散开盘在脚腕子上。
“赵蓉姐姐……”秦风红着眼睛上前解开绳子。
赵蓉估计是被绑得太久了,手脚完全麻木的她一下子软倒在秦风怀里,小道士顺着她敞开的衣领,看见雪白的胸脯上被烟头之类的东西烫出了五六个触目惊心的伤痕。
秦风咬牙道:“葛大壮这个天杀的,我饶不了他。”
秦风取出赵蓉口中的裤子,赵蓉嘴唇已经很干涸了,她哆哆嗦嗦的说:“帮~帮我~把玉米~出来~”
秦风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赵蓉指了指腿间,痛苦的哼了两声。
用颤抖的手掀开赵蓉的底裤,秦风惊呆了,感到血液嗖嗖的向脑袋汇聚过去:赵蓉腿间的两个地方都被塞进了硕大的玉米棒子,被撑开到极限的柔软部位已经撕裂受伤了,紫红色的血痕布满了雪白的大腿。
用手捏着玉米,秦风小心的将两根玉米取出来,但女人那两个地方却一时半会无法恢复,敞开在那儿,深红色的身体内部看着不是诱人而是十分瘆人。尤其是后面的掬花,紫红紫红的,里面全是干涸的血斑和淡黄色的便便,一股子腥臭味冲进秦风的鼻端。
“好痛……”赵蓉捂着腿根痛哼了一声。
“蓉姐,这怎么回事啊?”
“葛大壮回来了……”
秦风点点头:“我听说了,是不是他打你?”
赵蓉呜呜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真伤心了。
秦风咬着牙齿道:“姐姐你去我们道观住,哼,谁再敢欺负你,我替定虚师父打断他所有的狗腿。”
赵蓉点点头,伏在秦风怀里继续哭。
拦腰将赵蓉抱起来,秦风大步走到葛家门口,一脚把大门直挺挺给踢倒了,然后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坐在附近乘凉的两个老大娘见老葛家的大门忽然倒了下去,里面走出一个长头发的青年,连忙站了起来。
秦风的长头发在凉山乡别无分号,比较迷信的老大娘们立刻点头行了个礼:“小道长,这是怎么了?”
秦风按捺着怒火走过来道:“葛大壮这个够日的,把我们清水村的人折磨成这样,两位大娘转告葛大壮一声,叫他回来以后自己去玄空观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