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哪能不害羞。她背对着秦风把土布织成的苗族短裙褪下来,转过身看着秦风。秦风挠头道:“阿蕾,我又没有透视眼……”
真拿他没办法,女孩瞥了秦风一眼,含羞把裤叉也褪掉了。
面对光溜着下半截的苗女,秦风居然还是道貌岸然的不为所动:“咳咳,阿蕾你既然把我当做丈夫,那个我跪在你面前帮你检查是不太好的。咳咳,不如你坐桌上吧?”
阿蕾想想也对,总不能让丈夫给自己下跪或者下蹲吧?她麻利的爬到小方桌上,腿对着秦风躺好,闭着眼睛不敢看秦风。
“可我还是看不清啊,”小道士居然还不肯检查,“你把腿掰开些,我好拿手电仔细照一照。”
这一下就算是爽朗的苗女,也羞得粉脸通红。阿蕾认命的用手抱着膝盖,两条色泽分明的腿张得开开的,等待秦风大医生的检查。女孩听到秦风打了个酒嗝,然后有两根手指把自己的身体分开。
阿蕾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电筒光线,知道秦风拿着手电筒在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顿时脸上像火烧一样。
虽然有些醉,但秦风基本的医疗道德还是有的。此时小道士也没多想,阿蕾腿间有点轻微红肿,怪不得她会觉得有些搔痒。
阿蕾脸色通红,低声问道:“风哥,我那儿怎么样了?”
“没事的,有些轻微的炎症,现在城里有种药水叫洁尔阴,我拿那个给你洗洗就好了。”秦风一边找药,一边向女孩解释:“你以前里面有层膜,细菌不容易进去。现在咱们俩好过了,你要记得经常清洗小妹媚,要不然细菌容易存留的。”
把盆子用开水消了毒,秦风调好了洗液,然后把自己的手也仔细洗了一遍,含笑指指放在地上的盆子:“来,我教你一遍正确的洗法。”
啊?刚穿好裤子的阿蕾红着脸又把裤子脱了,光着下半截蹲在那个不锈钢盆子上方。
说是帮自己洗洗更健康,但阿蕾看秦风这家伙的眼神,怎么样都是不怀好意的大大灰狗啊。
“以后那儿好了,用清水洗就可以了,一天一到两次,像我这样,从上往下,从前往后……”秦风一边洗一边细心解说,可他亲手教她清洗,把阿蕾凋戈得满脸通红。
“嗯,不错,洗的挺干净。”秦风赞许道。
阿蕾这些鈤子一直保持着快乐的心态,母亲眷恋已久的病终于有了好转,秦风所用的药材也是价格低廉的中药,有一些甚至在山路边就能采集到。看着妈妈的身体和精力一天比一天好,阿蕾的心里充满了喜乐。
听清水村的刘大婶吹嘘,秦风有个已经发生了关系的小新娘;听乡的人说秦风曾经把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异国少女关在道观了好几天;前几天负责希望小学施工的李包头说,秦风曾经跟那个美丽无双的女老师在草丛里厮混……
但这些事情对阿蕾来说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一间房子,你可以住,我也可以住;一双筷子,你可以用,我洗干净了也可以继续用;一个男人,别人可以给他生娃儿,我阿蕾也可以给他生娃儿。
对名份这种事情没有过分需求的阿蕾关心的是,为什么秦风的内心看起来这么憔悴。也许阿爸阿妈和那些与秦风一起喝酒的同事难以感觉到,但作为长时间与心上人合为一体的女孩,自然能够感受到他心里的苦闷。
但愿风哥能够早点开心起来……
清晨醒来,阿蕾发现秦风正盯着自己看,脸上又在坏笑了,而自己的小腹上顶着个东西,女孩低头一看,原来那个坏家伙……。
眼看秦风爬到自己身上来,身材健美的阿蕾也止不住的求饶:“风哥,别这样。呃,好哥哥……”
任凭女孩如何红着脸求恳,秦风也依然让阿蕾发出火热的伸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