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醒了许多的方澍野,被好友刘彼得痛骂了一番。
“彼得,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对不起。”方澍野心绪低落地说。
“澍野,今天我就回了,一个男人玩自杀,是很没劲的事,如果你想那样做,记得将你的财产后事都打理好,我不能天天东奔西跑地为你收拾烂摊子,还有你和她的事,我不再劝了,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刘彼得离开了,方澍野面对生活的无奈和寂静,十分沮丧。
他没有去上班,虽然他担心着叶星橙的伤势,可是他没有一点能耐,可以联络到她。
都说这一切都是为他好,他却丝毫感觉不出一点好来。
爱一个人,不是要以他喜欢的方式来处理问题吗?
刚愎自用的人,句句为他设想的人,给了他最深的伤口。
他静静地思考,然后听从了刘彼得的建议,一个男人在三十多岁就要立遗嘱真的很搞笑。
他约见了律师,在财产受益人一栏上统统填写了同一个人的名字。
他会用他孤独的一生,告诉她她错了,他会用那些白花花的钞票来嘲笑她的选择,而她永远不能出现在他的墓碑前,如果她的爱是这么的让人苦涩,那么他回馈给她的也是一场痛苦。
他不准备再说什么了,他准备返回a市,在他收拾行李的时候,这栋安静的住所,响起了门铃声。
以为是保洁员,只是他看到一张熟悉又讨厌的面孔,只一看,就让他有攥紧拳眼,挥拳而过的冲动。
“嘿,我不是来和你玩拳击的!”那个人不认生,一下步了进来,打量着他青筋暴起的双手,径直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处。
“我和她完了,你很高兴,我完全明白。”
“是,我高兴的不得了,我至始至终就不认为她该嫁你,可是眼下我很不高兴。”
“她私自订婚了,昨天,我在场。”
“我原以为那不过是为打发媒体,星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只是她明天要和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郑元结婚,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范祯莫恼怒地说。
方澍野眨了眨眼,烟波定住,目光森然,“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