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她也不能说,毕竟都是人间老油条,现在这种情况,如果随便道歉承认全部是自己的过失,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趁机大做文章。
“好。”欧阳飞燕没有再说什么,只让人打发秦羽离开,随后也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下来等欧阳宁出来。
温念白也不出声,靠着窗边的墙壁,瞧着秦羽不肯走,只在远处徘徊,她知道这种情况下,谁都不会甘心自己被这么开除,肯定想着等欧阳宁醒来,再向自己直属老板求情。
她垂下眸子,心情复杂。
这种局势,她还真有点应付不来。
她有些唾弃自己,竟这样希望柏苍能快点上来,生出了依靠对方的心思。
……
阳台处,柏苍依着栏杆,指尖捏着细长的薄荷烟:“你又想说什么,警告我是惹事儿体质,远离念白?”
容飞扬叼着烟,瞥了他一眼,轻哼:“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她看上你,真是她倒霉。”
柏苍眯起眼,嗤笑:“你继续酸,没关系。”
容飞扬噎了噎,冷哼:“你这种混蛋,看来也用不着感谢你了。”
其实这次竞标,他也有很多强劲对手。
鸿天纺织虽然位居行业产业链上游,主业务是纺纱这块行业最有技术含量的东西。
但也因为国际贸易的萎缩,还有某些国家对国内产业的狙击逼迫,所以需要将部分低端产能外移,进行自我产业升级优化。
他们本来打算自设园区的,但是普瑞的园区确实条件很好很便利,所以董事会还是希望能标下那一片厂区的使用权。
但不光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很多行业面临同样困境的集团也都有这样的想法,而且实力同样雄厚。
而这次能中标,他其实信心也不算特别足,但是最终鸿天集团中标,他心里知道柏苍多少还是给了面子的。
至于原因,大概是因为Drug这个男人虽然讨厌,但跟他一样,都不喜欢欠人情。
上次他帮了他洗清罪名,就算是为了不让念白对自己心怀愧疚,Drug这家伙也会找机会把这个人情还给他的。
“你谢我做什么,你们能中标,是你们的本事,怎么,你也要指控我操控投标?”柏苍淡淡地吐了口烟圈,似不以为意。
容飞扬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呵呵……你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不承认就算了。”
Drug这人依然是老作风,欠揍。
随后,他没好气地道:“你那个什么鬼妹妹,你最好快点解决到做精,别一天天让念白给你擦屁股!”
说完这些话,容飞扬转身抄着口袋往回走。
柏苍眯起眼看着远方,忽然再次问:“听说飞影的副总裁进了局子?为什么?”
容飞扬转过脸,瞅着他:“是,那货在某俱乐部聚众吸毒淫乱,而且他是那家俱乐部的股东,有涉嫌组织卖淫和吸毒的重大嫌疑。”
他顿了顿,狐疑看着柏苍:“你问这个事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