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说她全身软软的无力,此时她娇躯已经被某个很有心计的男人完全压制在床上,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朦胧的月华透过窗户布帘透进内室,黝黑的男性身躯,伏在雪白诱人的胴体上……
事后,濮阳渠满足地收拾腥乱的床套,看到妻子直接裹着被子缩在椅子里,背向着他,明显不理他的样子——
栾宜玥咬着嘴瓣,只觉得腿窝处一阵阵火辣辣的发麻,刚刚男人最后一下情动时,可是让她的两腿儿更用力的夹紧,他就爽了,可是她现在就觉得被吊着,大腿处还被他那家伙摩挲的好痛!
嘤,这混蛋男人,越来越会玩了!
之前还只是用五指姑娘,现在还玩……腿!
完全不了解,她一个孕妇这么被调戏干吊着,心里都想抽他一顿了。
栾宜玥想抚额:她这是被撩起火,欲|求|不|满了!
“老婆~”濮阳渠顾不得收拾床套了,高大的身体凑近,揽着她低吟:“生气了?”
大掌已然隔着单被,抚着她的孕腹,怕她不舒服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好困。”栾宜玥身体微僵,忙开口回道:“你快点整理好床套,都几点了。”
她这都七个月了,可禁不起再胡闹。
“好,马上换好。”濮阳渠听出妻子困盹的嘟嚷,又没有察觉她胎儿调皮,便松开她,快速的换了个干净的新床套,顺手又塞进了桶里泡着。
等到他回到房里时,妻子已经完全不理他,抱着被褥自顾上床缩在一边角上,揉着眼皮,一副快睡着的犯困样子。
濮阳渠皱起额头,擦干手上的水迹上床。
栾宜玥感知到丈夫上床,困极的她,在被他拥进胸膛时,很是憋气的咬了他的锁骨一口——
这完全就是她本能的泄怒行为,也就咬了一下下,速度很快,从下嘴到松口,完全不给濮阳渠反应的机会,在男人凸起的锁骨上留下了四五个小牙痕,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濮阳渠诧异目光低垂:“……”
所以,他家老婆,真的是生气了?他的感知并没有错?
爱妻睡着了,刚刚又弄了一个多小时,今日爱妻也确实是累极了,他只能将心里话留着明天再问,脑里却是在回想着,他刚刚的行为,是不是让妻子……不舒服了?
想到什么,濮阳渠差一点弹跳起来,小心的将手臂从妻子的脖子上抽了出来,开了小灯,将妻子一身体小心摆正,掀起了她身上的孕裙——
果然,只见她大腿里侧那白皙的嫩肌上,一片红肿。
濮阳渠深邃的隼鹰满是心疼,怪不得爱妻要咬他了,这大腿里侧的皮肤向来娇嫩,而且会让人痛觉更重。
想到妻子每次倒水给他和姑娘喝时,都是进厨房的冷水瓶里给他们倒,他想了想,拿了件毛巾进了厨房,浸湿了毛巾后回到房里,给妻子小心翼翼的擦拭。
若是他的认识和猜测没有出错,妻子这手指出来的水,应该具有消肿的功能。
要不然,他每次吻地妻子唇肿,偏她从卫浴间出来后,唇瓣基本就恢复了正常……
亲眼看到妻子大腿里侧的红肿皮肤,渐渐地随着他的抹拭而恢复了正常,就连妻子原先微拧的眉头,也豁然舒展,他才收了动作。
濮阳渠眼神幽深地望了毛巾一瞬后,将毛巾洗净挂好。
途中,路过姑娘睡屋,还进去看了眼他姑娘的小睡相,确定没有踢被子这等小问题了,这才重新回房上了床,搂住爱妻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