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睡吧,别想了,快睡~”濮阳渠看着爱妻眼睛明明都闭上了,偏还轻拧着秀眉蹙紧,轻轻的将它们抚平,哄着妻子快睡。
今天妻子是真的劳累了,瞧着她脸上掩不住的困盹,他只静静地陪着她躺在木床上。
之前,他没经过妻子提醒,还真没有觉得,睡木板床有什么不妥当,可这会儿看到部队招待所里的木板床,再想到不管在自家还是在岳家,那都铺着被褥的床——
唔,也是,他家爱妻可是怀着双身孕,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方好!看来,明天要去申请一部车子,带妻女上县城大购物了。
濮阳渠可没有心念感应,并不知道他的妻子在这半醒半梦中,想了这么多,随着妻子的呼吸平衡了,他这才渐渐地下了地,并没有在房间里的卫浴里洗澡,而是跑到了招待所的公众澡室里,冲了一个战斗澡。
其中,他还去了电话亭里,打了两通电话,速度很快,前后不过是说了几句,还短。
普通人听不出来,他这普通的话里,暗藏着什么深意,但是电话里的人,听完了吩咐,立马严肃的开始行动起来——
这且不提,濮阳渠挂了电话,就立马反身回了招待所,这时候天色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轻轻地进了房间,看到妻女还是他离开时的睡姿,他心安定了一些,无声的上床,将妻子的睡姿略作调整,就见她很配合的依偎进了他怀里。
“老婆乖~”濮阳渠哑声低吟,很轻,声若虚无,只有那渐渐的气音停留在栾宜玥的额际,伴着妻女规律的呼吸,他亦渐渐的安睡下来。
翌日
时间到到了五点,濮阳渠就睁开了眼睛,抬起微麻的手腕,看到手表的时间,他拧起眉头。
妻女都是刚到部队,昨晚还好,没有响起临时紧急应召训练,所以一夜都没有响起急促的警铃。
但是,现在马上是五点半了,晨铃一响,不管是妻子还是小珠宝肯定都会被惊吓。
濮阳渠有心想要让妻子睡久一点,眼看都五点十分了,他还是轻轻的唤醒了妻子:
“老婆,先醒来一下~”叫醒总比吓醒好,女儿还能用来哄,妻子这双身体,还是小心点为妙。
“唔~”栾宜玥没睡醒,很不满意的一挥手,拒绝苏醒:“不要吵我,好困呐!”
“老婆,先醒一下,部队马上要响铃了,你先起来小便,等铃声响过了,你再睡,嗯?”
许是“部队”两个字让栾宜玥清醒了一点,半睁着朦胧的惺忪睡眼:“打铃?”
濮阳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睨着妻子因着没地睡而微微嘟嚷起来的粉唇,身体很不争气的又加重了三分欲,但是这会儿除了妻子还有女儿要他照顾——
“要命!”他余光瞄到腕表,五点十二分,还有点时间!
想到这里,身体已经快一步作出反应,俯身直接就堵着她的嘟唇啃吮,惊地怀中的小女人终于睁大眼睛望向他了,半敛着恶狼眸光的男人灼灼地凝视她,侵略的举动却没有停,正想撬开她的唇瓣加深亲吻时,却被栾宜玥终于清醒过来,骤然手掌一顶,推开他下巴——
“老婆~”濮阳渠好可怜,妻子的举动太伤人了。
他这是被老婆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