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静静的望着宙斯王,也没有打岔。
宙斯王舔了舔嘴唇后,接着说:“于是,这些画就成了绝版,而那个留下来的孩子,因为没有了父辈的启蒙,最终成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普通公民,做了一名狱卒,他叫陈永富。”
柴放肆不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提起这个陈永富,但却知道她绝不是那种说废话的人,于是还是没有问什么。
果然,宙斯王就说到了她为什么要提起陈永富的原因了:“正是这个陈永富,带着楚铮和黄东东,才杀死了你的侍卫营统领,混入了你的寝宫,这才导致你变成了太监……咯咯,你应该记起来了吧?可你要想找陈永富,除非去玛雅新城。”
那晚宙斯王在被柴放肆带走时,就曾经见到过陈永富。
只是她现在还搞不清,他是怎么和楚铮搅在一起的,只知道楚铮掉入圣母河却没死,肯定和他有关。
“那个陈永富,早晚都会死的。”
对宙斯王的嘲笑,柴放肆是无动于衷,只是收起卷轴说:“这样说的话,这幅画应该就是陈姓画师留在华夏的那幅画了?”
宙斯王耸耸肩:“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除了这样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解释了。”
柴放肆又问:“陈姓画师,在很多年前为什么要把这样一幅画,留在华夏呢,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宙斯王悠悠的回答:“假如我今年九十多岁的话,那么我就有可能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祖母的画像留在华夏了,可惜的是,我今年正值妙龄。”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非常喜欢你的祖母,所以才偷偷画了这幅画,把它留在了华夏。”
柴放肆懒得再在这幅画的来历上墨迹什么,冷笑一声后问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幅画中藏有什么秘密。”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又说:“当然了,你可以不说,但我会把画像撕掉的,那样我们谁也得不到了。”
宙斯王愤怒的攥了一下拳头,无奈的说:“柴放肆,你知道我祖母,我妈妈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吗?”
柴放肆玩味的看着宙斯王:“她们……是不是被男人……呵呵,不好意思,我不该说这种话,但我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
宙斯王自动忽略了柴放肆话中的龌龊后,淡淡的说:“她们一生之中没有任何的爱恨情仇,所以精通玄门旁技,也就是你华夏所说的卜算。本来,她们可以活很久的,但就是因为能够提前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并作出正确的准备,所以才让奥林匹斯山如此的强大起来,才让宙斯王被所有人信服。但她们在得到这些的同时,也失去了最为珍贵的寿限,也就是说泄露天机太多,违背了天理,所以才活到三十几岁,就死了。”
柴放肆认真的说:“我真为她们感到遗憾。但我不怎么关心她们的寿命,只是在考虑这幅画上有什么秘密。”
宙斯王嘴角翘了一下说:“按说依着你的智商,应该猜出来才对,还用我说吗?”
柴放肆眉头皱起,稍微思考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这幅画中肯定存在着世界末日的秘密!”
“唉,我就说你很聪明嘛。”
宙斯王低低的叹了口气,说:“你说的不错,这幅画中就藏着这个大秘密……只是,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谁也来不及从中看出什么了。柴放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幅画你是从哪儿得到的呢。”
“从哪儿得到的这幅画,我会告诉你的,而且我还会告诉你,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我柴放肆不一定做不到,比方看出这幅画隐藏的秘密!呵呵!”
柴放肆低声的笑了片刻,用手指着画像中女人的腰间问:“这条白蛇,和楚铮有什么关系?”
宙斯王只看了那幅画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一条充满邪恶的小白蛇而已,它能和楚铮什么关系?”
“关系应该很大,因为商离歌在掉进蛇坑中后,竟然被人救走了!”
宙斯王顿时一愣:“什么,商离歌被人救走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柴放肆咬了咬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救走商离歌的,肯定就是楚铮!”
“楚铮?楚铮来了!?”
宙斯王的心,立即就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他在那儿!?”
柴放肆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个猜测,但估计没有猜错。因为我知道他有个女人叫陈怡情,而这个陈怡情又是华夏陈老祖的后人。而你刚才也说了,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个陈姓画师,也是陈老祖的后人。那么这幅画应该就是他私自留下的那一幅了,这样一来的话,事情就不难解释了。”
听到商离歌可能是被楚铮救走的消息后,宙斯王明显的是神魂不舍,眼睛盯着外面的天际,梦游般的说:“不难解释么?那你就解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