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了弗拉维斯的转述。东合子才哀叹道:“他们在搞!我交待的那么清楚。这家伙们却完是瞎理解的!我当时说的明明白白。“三秘加持”中的“身秘”是将自身的状态调好。然后去感召神灵的力量。为此还专门教了他们《五方五老灵元经》中的部分章节。以调动身体机能。他们倒好。直把《五方五老灵元经》仍在一边。以为是做几个深呼吸。再胡乱观想几下就行了?!真是可笑之极!我还告诉他们要在“教义”是外在的事物。要在这外在事物中挖掘出与自己身心运动相匹配的部分。然后内外接合。三秘加持才算是真。他们倒好。又把我这最最关键的话当作了耳旁风!以为多读几遍经文就能了事?真是白费了我半天的口舌。观层次上不去。那就如井底之蛙。永远困死在一滩小水之。终究不能入江河湖海。”
然后严厉的皱着眉头对弗拉维斯说道:“这些家伙们练法有误!你别听他们的胡说八道。统给我扔掉!从今天开始。我亲自指点你!真是气死我了!”跪在地上的弗拉维斯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恰在此时独眼巨人萨满大长老斯诺德又驾着乌云来找东合子了。两人走到无人的僻静之处后。斯诺德将手一挥。身旁那半人大小的气元素魔蝠一语不发的老老实实飞出去监视周围动静了。然后他才低声说道:“王室忽然把要塞士兵撤走的事情。您也听说了吧。这些要塞临近我-地山陵要是无人防守的话。一旦斯考卢斯的半人马乘虚大批涌入。我们这里的可就不好受了。我怀疑王室是在逼们独眼巨人部族接手那些要塞!”然后就把前些日子的密探又提示了一遍。
东合子笑道:“你知道是王室在逼你们接手了。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为今之际也就只接管那里了算啦。你们还可以白一大片田地呢。”但斯诺德却越发疑心重重。眉头深皱说:“但是~~此事不寻常了。按理说这种自弃领地的作法会受到整个王室地反对国王他们不应当如此鲁莽。您说说这怎么回事儿?我真的很想搞清楚。”
东合子却反问道:“那条防线上。领头的宝石龙脉们都那些血裔的?”对面的斯诺德回忆了一下后答道:“是翡翠龙脉。还有一些蓝宝石龙脉。嘶~~难道他们联合起来想什么事儿?”
东合子微微一笑。耸肩道:“谁道呢。反正咱们做好准备。以备突发时间啊。唉~~眼着这水和水渠建了七成了却又要多事了~~”
天空中已经出现了一轮明月地轮廓。而西边的昏色太阳还未没入山际。
月色之下。十几个半人马残兵垂头丧气的游荡在丘陵和草原地交界地带满脸惊怒交加咒骂着:“妈的!随便般点儿东西都撞上一个扎手的家伙。这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要是纳因图斯里的蛮斗士都变如此厉害。那咱们还是现在返回草去的了。免打一次就死一批。”
旁边的半人马则劝慰道:“不要着急嘛。斯考卢斯的大部人马大约在三个月后到达。到那时咱们又能随心所欲了啊。”另有半人马则嗤笑道:“我们奉命在这里侦察。他们迟来一天。我们被剿灭的危险就增大一分。三个月?只怕三个月后咱-地骨头都被野兽们啃碎咯!他们明显就是在把我们当作点火的稻草。用了就没了。咱们还是要自己想想办法的。”
“是啊。斯考卢斯部族岂会那么好心收留你们?”忽然旁边又有人说道:“不如跟着我干吧。保证你们活比现在滋润!”
几个半人马吃惊的一回头。竟见不远处的丘陵脚下正有大酋长的三儿子特立尔身披银甲手持金刀。率领数十个身壮如牛的半人马战披甲战士缓缓走出。这些战士身上一-的崭新闪光重鳞甲。在月色下寒光辉辉质如冰玉。一便知是附有法术效果的上等甲。寻常剑矛临身。也只当面杖戳一下而已;他们手持粗长的锋利大矛。黝黑如墨地坚实矛身上满是粉精美花纹。犹如粉红可人的小蛇和飞虫活生生的镶嵌于其中。华贵程度远超以前的大酋长卫队!
他们每人脸色都是红润饱满。精神抖擞神态傲然浑然不像是仓惶逃命的强盗队伍。反而像是一支好吃好喝的富足守军!
而特立尔本人更是穿着一身微泛淡蓝灵光的法术鳞甲。宛如雪晶般光润异常的鳞甲上弥散着一阵强烈的法术波动。丝毫比白天那个蛮斗士的奥术皮铠差。他手腕上各有一个宽约半掌地厚乌金手镯。上面镶嵌的各色法术宝石正如彩色星星般闪耀不停。撩拨的人有是惊惧又是羡慕!而他手中那柄造型朴素的黄金长刀却又散发出一种难以抵御的威严气息。刀身在月光下泛出金色流水般的活跃光彩。让人的眼睛禁不住紧不放。几乎失了神!
最后还是特立尔本人“唤醒”了他们:“这是色图诺斯战神赐予我父亲的神器!而现在我到了它。这是神的意志!”他猛地扬起精金宝刀。激昂彭湃的高声呵道:“至宽广至伟大的色图诺斯战神正站在我这一边!那么你们愿意追随着谁?!”
对面十几个半人马残兵面面相觑:还能追随谁?你有神器你最大。更何况你们人多势众兵器精良~~
于是齐声高呼道:“以我们的生命追随色图诺斯神!愿用我们的鲜血保卫神的伟大使者——特立尔!”然后众人服拜随着特立尔往一处丘陵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