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杜建民的年纪和模样虽然都不怎么样，可万一焦羽月真的是瞎了眼看上他，那也不是没可能嘛！

而现在，这两个字从姜昭嘴里说出来，虽然还没有得到焦羽月的承认，但听在两人耳中，却愣是有一种这就是事实的感觉。

“什么包养？！姜昭你少胡说八道！”焦羽月的脸色也变了，眼神如淬了毒似的死死地盯着姜昭，看表情简直恨不得扑上去咬下姜昭的一块肉似的，“我又不缺钱花！我告诉你，我和建民是真心相爱的，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是我想得龌龊，还是你做得龌龊，我想你心里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吧？”姜昭冷眼看着焦羽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焦羽月，你真以为你和杜建民之间的那点交易，就没有别人知道了吗？你不是第一个被杜建民包养的女大学生，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一点，想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焦羽月的脸色骤然间变得煞白！

她踉跄的倒退了两步，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姜昭，眼神中透着惊恐。

难道姜昭真的知道了什么？

这不可能！

“你休想骗我！”焦羽月双眼通红的瞪着姜昭，“我和建民是真爱！我们是真爱！”

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焦羽月，姜昭突然间明白，为什么焦羽月能够当着她们几个的面，和杜建民做出那么亲昵不见外的亲密动作来了。

原来，焦羽月竟然以为她和杜建民是真爱？！

或者可以说，焦羽月在经过自我催眠之后，把自己和杜建民当成了真爱。

这并不是杜建民控制的，而是焦羽月自己做出的决定。

通过萧衍青的调查，姜昭已经知道，杜建民当初是在焦羽月被全班同学排斥的时候，还一直体贴的照顾她、呵护她，像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一般倚在了焦羽月面前。

一次偶然，焦羽月的心理防线失了守，把自己交给了杜建民。

杜建民对此十分高兴。

他本就十分喜欢焦羽月，在确定焦羽月交给自己的还是处子之身之后，他就更喜欢焦羽月了，也对焦羽月守得更紧了。

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的焦羽月，其实也是有片刻崩溃的。

她虽然贪恋着杜建民身上的那一丝温暖，但杜建民从头到尾，都和她想象中的完美男友没有一点儿搭边之处。和这样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是焦羽月以前从来也不敢想象的。

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此时再想后悔，显然已经是晚了。

而且，面对着让自己心里恶心但是表面上却仍然对自己体贴周到的杜建民，焦羽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才好。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就这样也挺好的。

她告诉自己，她是爱杜建民的。

在心里催眠了自己无数次，不知道从什么开始，焦羽月也就真的相信了这个自己给自己编造的谎言，把杜建民真的当成了自己的男友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