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天公作美,把这么一个尤物送到了我的身边,既能采补他的阳气,还能据为己有,打败龙一,岂不是举手之劳!
哈哈哈,一个禁欲了五、六百年的血人,见了自己这美貌天仙,还不疯狂的要死。鸳鸯帐里那个那个……,两个人都欲醉欲仙地缠绕在一起……反正这具身体千人骑万人睡了,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蛇王妃想的心花怒放,便不顾家中规矩,“嘻嘻”笑着来到客厅,对李财主说:
“哟,老爷,来了客人了,也不言语一声儿,怎么就你两个喝,这多没意思。奴妾也来敬客人一杯!”
李金鑫瞪了她一眼:“四娘子,在咱们这里,女眷是不上酒桌的,你不要坏了这里的规矩。”
蛇王妃白了他一眼,算是回过去了。仍然“嘻嘻”笑道:“整天把你的‘男女授受不亲’挂在嘴上,岂不知人家那是说的孤男寡女不在一块儿。今天有你在场,难道你还怕我们还做出什么风流事不成。”
说着,向李洪抛了个眉眼儿。
李洪吓得心里一“咯噔”。心想:真是窑子里出来的,见了男人走不动。
朋友妻,不可欺,与李财主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就凭人家这份热情,也不能做对不住人家的事。于是把头扭向一边,再不看蛇王妃一眼。
蛇王妃如何看不出来,但她浴火攻心,假装看不见。见二人用小酒杯,又说道:“客人新来,又是家宴,何不用大杯吃酒,也好来个一醉方休。”
随即吩咐丫鬟:“取三只大酒杯来,我与老爷、客人各喝一杯。”
须臾,大酒杯拿来。蛇王妃亲自斟了三杯酒,先递给李洪一杯,再递给李财主一杯,然后自己端起一杯,对李财主说:“客人自远方来,咱夫妻当尽地主之谊。来,咱俩一起敬道长一杯。”
李财主见四姨太这话说的在理,酒杯又端了起来,也只好应付着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李财主原本就不胜酒力,下午又上吊损了元气。虽然有龙涎草药水保住了性命,体力也恢复不少。终究时间太近,元气一时补不上来,没几杯,就烂醉如泥了。
蛇王妃吩咐家人把李财主扶到书房里去休息,她自己又要与李洪对饮。
李洪见客厅里只剩了自己与四姨太,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如何与从没谋面的主家小妾单独喝酒,便推说已经喝好,起身就要往外走。
他打算到外面人家的草棚子里凑合一宿,明早辞过李财主,继续赶路。
蛇王妃如何肯放过,笑眯眯说道:“也好,今晚就喝到这里,奴婢已经给将军安排了住处,请跟我来。”
李洪犹豫了,他曾听李财主说过,现在家里这个小妾是大拿,第一把手,说话是算数的。
现在已经是黑夜,又是李财主叫来的,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明早李财主问起来,一定会说自己没有气度。
李财主已醉酒,大太太身体刚刚恢复,由小妾来安排住宿也很正常。
李洪这么一想,便跟着她来到另一处院子的北房西里间屋里。
屋里有一张双人木床,上面放着绣花锦被。靠西墙有个梳妆台,上面有梳头匣、胭脂盒什么的,一看就是女人的房间。
“我在这间屋里不合适吧?”李洪纳闷地问。就算李财主家没有客房,随便打扫一处闲房,也比这里住着踏实。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远来的客人,我们理应特殊照顾。房舍寒酸,望将军多多担待。”
李洪:“我是说,这里是女眷的房间吧,我住不大好!”
蛇王妃:“有什么好不好的,男女之事,本就是逢场作戏。今晚我们遇会在一起,也是缘分。奴婢好好陪陪将军。”
说着欺上身来,就要给李洪kuan衣解带。
李洪震惊的无以复加,忙推开她,严厉地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和李财主虽然萍水相逢,但已成为好朋友。你不可造次,毁了我的名声。”
蛇王妃“嘻嘻”笑道:“那个棺材瓤子已经烂醉如泥,不会知道的。如此良宵,我又是自愿的,你怕什么。该行乐时且行乐,什么妻与欺,这里只有与你亲热的女人,没有你朋友的妻子。”说着,又贴了过来。
李洪见她如此淫、荡,心道:真是没有廉耻的婊子!可见李财主所说是真。我堂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领,一生光明正大;又当了五、六百年的血人,今晚就是露宿野外,也不能毁在一个婊子的手上。便欲夺门而走。
蛇王妃哪里肯放,忙抢先一步堵在门口,笑脸儿也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地指着李洪说:“今晚你要是从了我,明天你该怎样行动就怎样行动,我绝不声张。
“如果不从,我就说你酒后无德,非礼于我,让家中奴仆将你乱棍打死,沉尸东边清凉江里去。什么龙一,什么亓晓婷,小龙女娇娜,连知道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