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娇娜跺跺脚,跟着亓晓婷闪出空间,招来一片云,带着亓晓婷穿越时空,来到了明朝。
这里的村庄已经很多,隔个三里五里或者十里八里就有一个。看来过了永乐迁民的时期,移民们已经定居生息,各村庄不是很大,但也都形成村落。
大概是刚来不久的原因,每个村庄都在村边的墙上,用白石灰写上了村庄的名字。告诉过路的人们,这里是姓某某的居住了下来。
村庄多数以姓氏命名,什么某家庄、某家屯、某家洼……,比比皆是。
娇娜低飞了一阵子,来到一个小村庄的上空。亓晓婷闪目一看,村边的墙上清楚地写着“李家庄”三个大字。
“你怎么把他放到了这里?”亓晓婷一看地址不对,不无埋怨地问道。
娇娜却一脸认真地说:“他说的呀!”
亓晓婷:“不对吧,他说他跑马占地的第一站起名李迁庄,可这里是李家庄。在我前世的记忆中,李迁庄还在大南边,离着这里还有一百多里路呢!”
娇娜一噘嘴,满脸的不高兴:“他说要我把他送到李什么庄,我见这里墙上写着李字,就降下了云头。他也没说不对,就径直往村里走去了。我见他没说什么,才飞了走的。”
亓晓婷:“难道他也记错了?这不大可能呀?你降下云头,咱俩顺着他的足迹找找,看在哪里困住了。”
娇娜在僻静处降下云头,二人向村里走去。
向人们一打听,原来这里是明朝的嘉靖中叶,距离李洪跑马占地的永乐年间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
这里是棘津州县城东北角上的李家庄,而李洪要去的,是棘津州县城东南角上的李迁庄。两下里相距一百大几十里路。
“怪不得李洪认不清,这里离他跑马占地已经过去一百多年,地理位置有了很大变化。”
见娇娜脸上有愧色,亓晓婷忙解释道:“我们再到李迁庄去打听打听,他是不是发现错了以后,又去了那里。”
二人走到背人处,娇娜又招来一片云,亓晓婷指挥着她,向东南方向飞去。
“这里也是明朝吗?”娇娜边飞边问。
亓晓婷:“朝代对,但明朝在历史上存在了二百七十多年,更换了十七代帝王。他跑马占地是在明朝的永乐年间,那时移民刚开始,这里还没有这么多村庄,一见是李姓村落,他也就认为成了自己跑马占地的村庄了。”
娇娜:“这些村庄才建了一百多年呀?”
亓晓婷:“是的。根据历史记载,应该是这样。”
娇娜:“这么平坦的大平原,为什么以前没有人家?我听九叔说,这里原先是我们东海的西岸,东海被填平一千多里后,这里变成了鱼米之乡,怎么会没有人居住呢?”
亓晓婷:“以前有人居住。在燕王扫北时,这里是主战场,又爆发了一场花子军病疫,村庄毁去十之八九,民众仅存十之一、二,到处是青燐白骨,满目荒凉。
“‘春燕归来无栖处,赤地千里少人烟’。便是这里的真实写照。咱看到的这些村庄,都是永乐年间迁民迁过来的。”
娇娜:“什么是燕王扫北?谁是燕王?他怎么这么厉害,把村庄都给扫没了。那他得有多大力气呀?”
亓晓婷:“燕王是明朝的第三代帝王,姓朱名棣,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
娇娜:“他特别出众吗?能呼风唤雨?还是能移山搬石?”
亓晓婷:“这些都不会,他也是平常人,并没有特殊的本领。他扫北主要是为了权力之争而率领部队打仗。不过,这是皇家内部的事,与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咱不说这个了。”
娇娜:“我想听听嘛!你给我讲讲,怎么个燕王扫北,怎么个永乐迁民?与我们的东海东移有没有关系?”
亓晓婷:“与东海东移没有丝毫关系。你要想知道,等救出李洪,我再详细地给你说说,这里还真有不少关于燕王扫北和永乐迁民的传说呢!”
娇娜:“那我记着,到时你不给我讲我可不依你!”
亓晓婷:“好的,我忘了你也要提醒我。往下降吧,前面可能就是李迁庄了。”
二人在村外背人处落下云头,来到了村里。
“喂,老头儿,你见过一个六十多岁身穿道袍的老道了吗?”
娇娜大概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主动上前询问起在街上晒太阳的一个老者来。
老者摇了摇头:“没见!”
娇娜不死心,进一步解释道:“就是你们这里跑马占地的李洪!”
“什么?”老者的两只眼睛立睖起来:“我老祖宗的名讳也是你一个过路人随便说的?”
亓晓婷见状忙上前说道:“老大爷,是这样的,我们的师傅骑着高头大马,头里来给我们租赁地方来啦,她说成了跑马占地。她没文化,您老不要跟她咬文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