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吃过早饭后,亓晓婷和梅老头、言兰竹母女一同离开的薛家庄。在辛家村撂下言兰竹母女后,梅老头便跟着亓晓婷来到呙家镇。
“我别去你的住处了!”
进村前,梅老头对亓晓婷说:
“薛家庄的事很快就会在各村里传起来,我也会被提起。万一张老财的事是我们老三所为,我的出现势必让他警觉。
“不如我在村外的场院屋里等着,你让张老财的家人来给我说说赵半仙的住址。有什么情况,我装作香客去告诉你。我乔装一下,没人认出来。”
亓晓婷:“也行!”随即下了小驴儿车,直奔张老财家去了。
张老财家却出事了!
昨天中午,张老财家吃的热汤面。下午,除了出门办事没在家吃午饭的张振兴外,大人孩子都上吐下泻起来,还伴随着腹内刀绞般的疼痛。尤为张老财和他的小儿子张振村严重。
情急之中,张老财忽然想起亓晓婷给的那一亚腰葫芦药水还没喝完,知道那是神药水。但一家人全上吐下泻,都喝又不够。张老财也是急中生智,让大儿子张振兴从水缸里舀了一大海碗水,把亚腰葫芦里的药水兑在里面,命令家人全都喝几口。
一家人喝了掺兑的药水后,果然止住了腹痛,又都呕吐了一些秽,物后,慢慢的都平静下来,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书中暗表:龙涎草药水用水稀释后,药效不减。张老财虽然不知道这个原理,他的仁爱之心让他在关键时候把龙涎草药水发挥到极致,救了一家人的性命。假如他有半点儿私心,自己吞服了,他的性命是保住了,却没了满堂儿孙。
张老财已经意识到是食物中毒,因为有“神药水”控制住了,便没声张,也没敢再吃家里的粮食。让要好的邻居给做了晚饭和早饭,想等亓晓婷来了再做主张。
亓晓婷把张老财家昨天中午吃的面粉、菜,抓起来凑到眼前看了看——实则是让空间里的龙一观看——
“面粉里有老鼠药!”龙一传音说。
亓晓婷又把张老财家的所有粮食——加工过的和没加工的,都看了一个遍。
“别的没有,可放心食用。”龙一传音。
“其他粮食都可放心食用,就这多半毛罐儿面粉有问题,过后把它埋起来,埋的越深越好。”亓晓婷对张老财说。
“看来,这是有人要我一家子的命啊!”张老财痛苦地说:“亓大师,你一定要帮我找出坏人来,要不然,往后我没法儿过塌心日子了!”
亓晓婷点点头:“我一定努力!”又问张振兴:“这两天有什么反应没有?”
张振兴:“按照你的吩咐,我一直让父亲装病了。街坊邻居听说后,来看望的不少。买房的也催了两、三趟,我推说家父虽然病着,但有老人在,我一个晚辈不能做主,推辞了出去。倒也没看出有什么反常来。”
亓晓婷:“问你买房的人是谁?”
张振兴:“一个街坊,我问过了,他也是受人之托,托他的人也不是买家,人家不告诉他买家是谁,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亓晓婷:“我们从多方面找找线索。你把赵半仙的家庭住址告诉我,看看从他那里能找到突破口吗?”
张振兴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事情紧急,张振兴又得照顾一家老小,亓晓婷只好亲自去了场院屋,把张老财家的情况和赵半仙的家庭住址告诉给了梅老头。
“看来有些狗急跳墙!”梅老头愤愤地说。
亓晓婷:“是不是买房的那伙儿人所为?”
“这事不简单,一切等我看了再说吧!”梅老头说完,立马去了赵半仙的家。
亓晓婷又给了张老财一亚腰葫芦龙涎草药水,让他们还是兑在一大海碗水中,嘱咐他们一家人都多喝两次,对外还是装没好,也不要说是她给的药水。
“我该怎么办?”
回到住所以后,亓晓婷传音问龙一。
“现在你只能耐下性子给人们算卦、看事,等着梅老头的回信儿了。你要紧紧抓住梅老头,他毕竟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比你、我知道的都多!”
亓晓婷点点头。
很快就有来算卦的、看事的了,亓晓婷只好打起精神,给人们算卦、看事,收取二十文的卦钱和香火钱。一上午都在忙忙碌碌中度过。
中午吃饭的时候,进来一个头裹围巾、手拄拐杖、一走一瘸的小老头儿。亓晓婷见他行动不便,忙起身搀扶。待到屋里摘下围巾后,才看清是梅老头。
“这妆化的怎么样?”梅老头不无骄傲地问。
亓晓婷笑道:“你还真把我给骗了,我以为是来算卦或者是看事的呢!你化的真像个瘸老头!”
梅老头:“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担心装的不像被他们看出来呢!”
亓晓婷:“赵半仙那里看出什么事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