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由于太多太多的原因,她禁不住鲁成君的挑逗,春心荡漾。禁锢了许多年的处女的矜持与贞洁,在那一夜,再也无法令她敬畏。
那时她半途退场,是真的因为怕鲁成君的轻薄被他人发现吗?其实风马牛不相及,根本不是这个原因。她是禁不住鲁成君凌厉的攻势,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鲁成君独处,专心致志地享受他对她的亲抚。同时,她也想实实在在地发泄一下自己的激情,好好地放纵一回。因为那个从没有异性到过的地方已被鲁成君突破,她再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萧丽终于如愿以偿。
尽管是第一次,两人手忙脚乱,笨拙、生硬,不得要领,但无师自通,在新奇与旺盛的精力驱使下,他们后来还是配合得十分默契,做得极其精致。
早晨醒来,望着光着身子的自己和还在酣睡的鲁成君,下身的不适与乱糟糟堆在一边的毯子上的血迹,使萧丽想到了昨夜的孟浪,也使她意识到了她已永远地告别了处女的行列。她虽不后悔,但不无酸楚与惆怅。自己二十几年来的贞操就这样在这简朴的房间里交给了鲁成君,没有花烛,不是属于自己的洞房,也没有在亲友的簇拥祝福下。
鲁成君打着轻轻的鼾息,睡得正香,他实在是太疲劳了。
昨夜终于有机会能得到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心上人的芳泽,鲁成君心花怒放,只觉得有一股使不完的力量在支撑着他,使他不间歇地一次又一次地冲刺。
“怎么回事?”后半夜时,萧丽皱着眉头,微仰起身子,疑惑地问:“你还有完没完?”
毕竟她的那个地方自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受如此强烈的抽动与残踏,最初的新鲜与兴奋过后,萧丽已渐感不适,但她一直坚持着。她总以为鲁成君很快就会停下来,因为他已嘶叫着爆发颤抖过几次。可她没想到,这一犹豫,又使她等待了许久,鲁成君仍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像。
这一问题,鲁成君觉得很不好回答。从内心深处来说,他也很想能停下来,毕竟已有一段时间了,毕竟自己也有点累了。但前提是必须得让自已的那个东西先软下来。要命的是,他越想它变软,它越**地跟他作对。
那个东西不软,强行离开萧丽的温柔之乡,无疑是一种痛苦,鲁成君一时下不了这个决心。
“拜托你,还是别动了。”见鲁成君既不说话,又冲刺依旧,萧丽不禁痛苦地哀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