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望着那个欣长背影,美目瞬间变窄,心里的怒火腾腾直冲头顶。
然刚才与子阳的对话,只怕已经尽数落在了他耳中,那他们兄弟之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爬上背脊。
甩甩头,自古以为帝王之争如同家常便饭,又与自己何关?虽然说这件事,自己被子阳未名其秒的卷入才让她感到不安,但是如果没自己,难道就没有帝王之争?
他们争也好,不争也好,都只想和他们避得远远的,不去踩这趟浑水。
现在身在宫中,随时都有宫女来来去去,也不是和他吵闹的时候,压下对他的满腹怒气,从容的从他身边走过。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刚才子阳和她的那席话让他心寒,他不在意这个太子之位,如果让他选,他宁肯永远呆在边界,永不涉足这皇宫内院。
但他同时也感到欣慰,玫果爱的果然不是子阳,这样的话,他心里的顾虑也可以去除了。
玫果停了停,又径直前走,她当然有想说的,想好好的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要开口,就免不了对他破口大骂,但在宫内绝不是骂街的时候,所以这些话还是留在出了宫以后。
“姓末的是谁?”上次送她回镇南王府,当她听到‘末公子来了’那雀跃的神态至今还印在他脑海里。而能让子阳怀疑的人,绝对不会事出无因。他没想过过问她的私事,但在刚才他听到子阳质问她心里装的可是姓末的的时候,心里末名的不是滋味。
玫果站住了,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他是谁与你无关。”
他慢慢渡上前,停在她面前,同样冷寒着脸凝视着她,昨晚她那么柔顺的依在自己司怀里,这才隔了几个时辰,又竖起了全身的针刺,“我与你的婚事已经公布天下,过了明年春天,我就是你的夫君,你的事且能与我无关?”
玫果看着他笑了,眼里却没有一丝暖意,“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联姻对你而言,不过是在院子里安置一个女人,供着她锦食华服,与你并不相甘。再何况大婚也是明年春天之事,离现在时日尚早,谁知道这期间能有什么变故。”
他听了她这话,板着的脸反而柔和了许多,“呵……你在意的是这个?昨晚我并不知要娶的是你。”如果知道是她,就不会为这事伤了这么久的神了。
“当真不知?”她微抬着头,斜睨着他,他的高度实在让她难以平视到他的眼睛。
“不知。”
“谁信?”玫果冷哼一声,转身又走,就是相信了他,才闹到这样的结局。
“你不信我?”他到是意外了,刚好转的心情,又被她败掉了,他说出的话,从来没人质疑过。
玫果连回答都省了,用手抚着酸软的后颈,继续走自己的路,这一头的珠钗太叫人受罪了。
弈风正要追,迎面走来几个大臣,围上他,“害我们好找…….”
几个人又是道喜,又是祝贺的说开了。
弈风不得不与他们回礼周旋,这么一拖延,再看前面,玫果已经转过花丛不知去向了,也只得作罢,反正来日方长。
&nbs;—俊男坊。希望明年开春以前,能有那个人的下落。
回头间,一道痴痴的目光留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