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熙然皱了皱眉,如水的眸中也有了冷意,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真想把她绑起来让她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身边,“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闻言篱落和无忧同时挑了挑眉,无忧是意外这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篱落是挑眉……看着他冷然的眼,她有些怕怕的往无忧旁边挪了挪,这个假兔子可是只披着兔皮的狼……
不等她在挪第二步,身影晃过她已经在雪熙然怀里了,篱落惊愕的挣扎着,“喂,混蛋放开我……”
雪熙然制止她的挣扎,威胁道,“你的嘴巴是自己闭上还是我帮你?”
篱落一个趔趄,脑袋瞬间当机的忘了下面要说什么;无忧嗤笑一声向门口走去;
眼尾瞄到她的动作,篱落立刻回头大吼道,“姓萧的,你要是敢出去看我回头不扒了你的皮;”
无忧举在半空的脚一个摇晃终于落了地,无语的转头看向篱落,这女人是真白痴的还是假白痴啊,她想给他们两个独处时间把误会说开都看不出来,真是作死!
篱落这会哪还能顾得上猜她那心思啊,她就担心无忧这一出去,她跟前的这只假兔子就要变身了……
半搂在怀里的人安静了,雪熙然这才满意的瞥了她一眼,抬手拿过她身材被烫伤的右手,看到她已经恢复莹白纤细的小手时微微一愣,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和手指,如水的眸中满身心疼和自责;
瞥了瞥嘴无忧重新坐到桌边,既然人家都不嫌她灯泡,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双手撑着头欣赏着面前的美景,两个‘男人’……(篱落是男装),相拥在一起,姑且让她yy一把吧,还有那两只手,啧啧,大的莹白如玉,小的柔弱无骨,哎呦喂,这要是画出来该有多美啊……
雪熙然放下她的右手却没松开,低头看向篱落问道,“哪受伤了?”
篱落只是瞪着眼看向他,没有回话;
雪熙然皱了皱眉,手中一紧将她带向自己,“我再问你一次;”
篱落被施压在她腰身上的力道唬的一跳,听到他的话眸中一禀,立刻瞪着他大吼道,“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哎;”
噗嗵……“哎呦疼……”,无忧一个趔趄栽倒在桌面上了;
篱落瞬间回头瞪向她,把她即将破口而出的大笑遏制回了肚子里;
雪熙然闻言先是一怔,看着她瞪着自己的双眼无奈一叹,“到底哪受伤了?”,原来她也有怕的东西,还是怕……呵呵……
看着他眸中调怅的笑意,篱落瞬间绿了一张脸,推开他站起了身,混蛋臭兔子……
“哎,她右肩受伤了;”,最后无忧无奈的低叹一声,帮他解答了;
雪熙然抬头看向无忧问道,“她怎么受伤的?”
“不小心被撞了;”,无忧眼睛咕噜噜一转,万一雪老大知道是她喊篱落去比赛的,又迁怒到她怎么办?还是保险点好!
篱落闻言狐疑的看向无忧,见她那表情立刻就会过意,呵呵?你也有怕的时候?
雪熙然回眸看向篱落的右肩,那个位置……视线又挪到篱落脸上,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
看着他挑了挑眉,篱落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雪熙然走到桌边将手中的玉瓶递给无忧,“青青,你帮她上药吧,我先出去了;”
无忧接过他手中的白玉瓶一看,咦?她扫眼看向篱落紧握在左手里的瓶子,指着她的手问道,“你们两的瓶子怎么一样啊?”,可不就一样嘛,怪不得那死女人刚才那么急的抢回去,感情这是雪老大的东西;
篱落这会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她一脸尴尬的别过脸向内室走去,魅无忧,我要杀了你……
雪熙然眸中一怔,回身看去只看到篱落已经向内室走去的背影,他又看向无忧手中的白玉瓶;一样?难道是他上次留给她的那个?
没想到不但留着,还随身带着么?想到此,雪熙然唇角扬起笑意,摇了摇头向门外走去;
无忧走进内室看着趴在床上的篱落,“喂,起来上药了;”
篱落爬起身幽怨的瞪着她,“你一定是故意的;”
无忧纵了纵肩不置可否,打开玉瓶走向她示意她脱衣服;哎,就当她是故意的好了……
篱落松开腰间衣带退下肩上的衣服,无忧看着她乌青一片的肩头瞬间吊下了脸,“丫的,下次看到那个狗屁公主一准让她残的生活不能自理;”
“一百万两黄金,也算让她买个‘知道’了;”,篱落龇牙看着她雪白肩头上的那块青斑;
无忧抹了一点药膏涂到她肩上淤青的地方,边忙边问道,“买什么知道?”
白了她一眼,篱落回道,“让她知道惹到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无忧撸了撸嘴表示同意;
抹好药,篱落拉好衣服看向一边的无忧,想了想还是问道,“那个人你认识?”
无忧一怔,又低头盖好玉瓶这才坐到床边,“你猜到了不是嘛?!”
篱落坐倒在床上看向她问道,“他的腿是因为炸药吧?”,无忧看向那人腿时的眼神她看到了,那人是因为她才残废的吧?
闻言无忧一愣,随即嗤笑一声,点了点头,“嗯,老天爷还是长眼了,没让他死是为了让他生不如死;”,在那样的皇室下生存,没了双腿的他可不就是个废物嘛;
说着这话,无忧的眸中满是讥讽的仇恨和杀意;
篱落敛眸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问出来了,“你那两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会做了他的侧妃又怎么跑出来的?”